【織田作之助:你去留學了?】
【織田作之助:為什麼?】
在入學考試之前,收到了織田的訊息。
【二色申司:申漢善要求的。】
只是這麼一句話就足夠了,織田對那個世界的事瞭解更多,大概會知道些二色不知道的內幕。果然,沒過多久,織田就主動給他透露了些許情報:
【織田作之助:是因為最近他又吃了組織的一些財産吧。】
用吃這個字來形容,感覺那家夥像是什麼饑腸轆轆的惡犬一樣。更何況,黑衣組織有他能吃的財産嗎?
【二色申司:他吃了什麼?】
【織田作之助:幾個朗姆手底下的情報基站,還要走了一個預備成員。】
【織田作之助:聽說朗姆要把那個孩子當得力幹將培養,不肯放手,因此和申董事拉扯了挺長時間,不過最後,申董事跟皮斯科合作拿下了。】
【織田作之助:只是貝爾摩德把你的存在上報了組織,因此和當年琴酒一樣,朗姆也在找你。】
申漢善好壞一個人啊。
得知了事情緣由的二色面無表情,他拉開冰箱,打算去喝口酒,用那該死的酒精助眠。然而他只是剛拉開冰箱門,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赤井秀一就回頭,用眼神制止他。
二色“嘖”了一聲,換成了旁邊的罐裝咖啡,他又給織田發了一條訊息:
【二色申司:媽媽的情況怎麼樣?】
【織田作之助:她沒被盯上,之前去你們家看了一眼,一切正常。】
這是唯一的好訊息。
兩三口就將咖啡喝完,扔進垃圾桶。一抬頭,就對上了赤井秀一的雙眼。那個男人的眼睛裡既沒有擔憂,也沒有好奇,他就只是對二色揮了揮車鑰匙,像是突發奇想,問:
“要去兜風嗎?”
“……不去。”
二色拒絕了。他寧可在公寓裡,再把所有知識複習一遍,準備那聞風喪膽的考試。
赤井秀一也沒強求,他自己出門兜風了。
本想趁他出門喝口酒的二色再次來到冰箱前,發現剛剛還在裡面的波本威士忌不翼而飛,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這是誰做的。從不輕易生氣的南韓狂攻第一次産生踢人的沖動。
【二色申司:希望你別被交警查酒駕。】
【赤井秀一:不會的。】
可憐的未成年酒鬼深吸一口氣,閉掉手機,回歸可怕的書本。
…………
赤井秀一參軍的前一天,他弟弟希望他轉交的信件與棋譜仍舊未到。
因為當時給世良秀吉的地址是二色的公寓,所以,他委託二色對那些東西進行保管,等到一年後他回來時,自己過來取。而公寓的主人沒什麼不同意的,畢竟只是寄存物件,佔不了多少空間。
只是。
“聽起來就像是什麼託孤場面。”
二色道:“你剛剛說的就像是你回不來了一樣。”
這麼些日子下來,他們兩個對彼此的瞭解頗深,甚至能猜到對方穿什麼底褲——也因此,二色稍微暴露了些自己隱藏在冷淡之下、無人知曉的吐槽役特點。
“只可惜我不是感情片男主。”赤井說,他這個悶騷也不裝冷酷了,“所以,拜託你了,我很快就會回來,要是你想我,別給我寫信,也別給我打電話。”
棕發的青少年雙手插著皮夾克的兜,沒有被這一句話動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