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然後再來一份微笑。”
松田陣平非常惡劣地笑起來。不玩年輕的幼馴染,簡直就是暴殄天物,而萩原研二,看見了松田惡魔般的獰笑後,也露出了一個燦爛的、飽含殺意的笑容。
“祝客人您用餐愉快!——歡迎光臨、欸?!二色君!”
剛送走了松田,下一秒,又見到了二色。萩原的心就像坐過山車,大落又大起,二色“嗯”了一聲,隨後掃了一眼上邊的招牌,思考了幾秒之後,他點單了:
“一份春季櫻花套餐,打包,其中奶茶正常甜度,正常冰。”
“不堂食嗎?”
“嗯。”
“沒有別的需要了嗎?”
“嗯。”
萩原一臉落寞地為二色遞來小票。這樣的行為簡直讓旁邊松田感到無語,他把二色抓走了,坐到了那邊剛騰出來的空位上,讓他的幼馴染得以繼續上班。
“……所以,你找我就是為了給他沖業績嗎。”
二色說,松田散漫地坐在他對面,等待著他的奶茶與蛋糕。聞言,松田揮了揮手,否認了他的說法:
“當然不是。”
“那你拉我過來做什麼?”
“讓他開心點。”松田嘆了口氣,他看向了萩原的方向,“那家夥很在意你吧。雖然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會那麼在意你,但我知道,要是你不那麼冷淡地對待他,會讓他開心很多。”
“……搞不懂。”
二色道:“他家是經濟方面出了變故嗎,所以才來打工?”
“目前來說,還沒有。”
松田陣平隨口說。萩原來打工這件事發生在他家破産之前,這是他能確定的,畢竟這家夥的感覺很敏銳。“但是,再過一兩個月吧?可能就會出事了。”
“……”
二色沒說什麼,但是松田反而意識到了什麼:“你這家夥,不會想給他家投錢吧?”
“沒有。”
很有錢的富二代否認了松田的觀點。首先,他還不至於熱心到這種地步,精準扶貧那和他沒什麼關系;其次,他只是在想,究竟是什麼樣的危機會讓修車廠倒閉——
腦袋裡,某些經濟新聞一閃而過。
韓國狂攻是這樣的,他們天生就擁有著非比尋常的經濟頭腦,因此,二色想到的東西要比別人多得多。讓他去經營一家跨境公司,或許不需要幾年就能和某不具名組織打對抗。
松田幫他取了那份春季套餐,捲毛中學生給自己的奶茶插上了吸管,坐過來,又說起來另一件事:
“除了hagi的事,我拉你過來,還有更重要的事得和你交代一下……之前不是說過嗎,你失蹤的事。雖然我不知道上輩子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是無論如何,這輩子我可不會讓你從家裡消失的。”
“哦。”
“今天開始,一直到期末結束,除了學校和家,你最好哪裡都不要去。”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松田道,他說出了男鬼一樣的話,“我會一直盯著你這家夥的。”
“哦。”
二色發出了冷漠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