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戰的人累累看著有點眼熟,輕羅派的那名弟子,自己似乎在那裡見過。包廂內聽不到兩人的說話,只能看到那兩人的動作。
累累發現那名弟子神情嘲諷自負,似乎正在和長衍說的什麼。長衍的怒火都快從眼睛裡面冒出來了,他沒有動,只是站在那裡一言不發。
“累累,你這是偷人家珍珠了,還是遇到漁人族的人了。”餘厭對於長衍的對戰沒有興趣,她所有的視線都被累累所吸引了。
畢竟漁人族的傳說,就這樣活生生的出現在自己眼前,她也是好奇得不行。結果就這樣一看,就在累累的袖口,發現了有點眼熟的珍珠。
“珍珠?”累累收回視線,看著餘厭遞給自己的水滴形珍珠。
“這個有點像是,漁人族之前進貢的珍珠。你不會跑到海里治療一次,還偷了別人的珍珠吧!”
“我!”累累自然知道這個是什麼。這是漁人族哭泣之後,眼淚化作的珍珠。
當時整個海神之眼中,只有自己一人。那這個珍珠,只有可能是她自己的。
“聽聞漁人族,能化淚水為珍珠。我就說你怎麼那麼有錢,可以啊!”餘厭沒有任何的懷疑,畢竟眼前這人就有漁人族的血脈。
累累雖有漁人族的血脈,但是漁人族那點能力,她是一點都沒有學會。難道這一切,都和聖女腰牌有關係。
“你知不知道,那……”
“這下手也太重了!咦!這貨還是一樣的暴力!”餘厭又瞬間被場內的戰鬥情況所吸引。
她好像一個好奇的孩子,視線不停的轉移到感興趣的事情上,留也留不住。
長衍的一隻手按在那名弟子的臉上,另一隻手,正在不停的擊打著他的腹部。一場好好的修為切磋比賽,愣是被他打成了蠻橫的搏擊戰鬥。
很快裁判出面制止了長衍的暴力行為,而躺在地上的輕羅派弟子,早已經昏死過去。
長衍的每一拳都完美的避開了那名弟子的要害,看上去打得血肉模糊,也只不過是昏迷過會而已,並沒有傷到什麼要害。
“你下去看看吧,這小子,最近一直在發瘋。”餘厭搖搖頭,這已經不只是長衍第一次這樣戰鬥了。
自從把累累交到自己手上之後,長衍比賽的時候,基本都是在發瘋。基本上能肉搏解決的,都不會多用一點靈力。
“謝謝!”累累擁抱了一下餘厭,朝著樓下走去。
長衍今天的比賽已經結束了,他再次被裁判警告,比賽的時候不要帶有任何的私人恩怨。
魔皇倒是很滿意他的失控,畢竟他的出現,就是為了突出大皇子的表現。所以不論他怎麼的失控和暴力,他都會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反正,長衍的身份擺在那裡。抹黑魔族的同時,還能抹黑神族,何樂而不為。
“殿下,你快點回去休息吧。這樣下去身體會扛不住的。”狌狌看著滿手是血的長衍,緊張的跟著他的身後。
“之後還有大皇子的比賽,我還不能離開。”長衍神情冷漠的從狌狌的手中接過方帕,擦拭了一下自己手背上的鮮血。
“你的內傷不能再拖了,而且你已經好幾天沒有閤眼了。主子!”狌狌知道長衍是擔心累累的情況。
當初他把累累交給妖族,也是為了確保她能得到安全的治療。結果,這一下倒好,把自己的心也交出去了。
“死不了,等到比賽結束了。我有的是時間休息,走吧。”
“休息還是要的。”
“總會有……”長衍順口搭話,才發現說話的人似乎並不是,自己身後的狌狌。熟悉的女聲,從自己的左邊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