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水中的線索並不多,除了多出來的草藥味道,基本上沒有什麼大用處了。如果不是像累累這種知識淵博、嗅覺敏銳的人,誰也不會將這個帶有味道的泉水,聯想到這種邪門的功法之上。
“我明白。這門功法,有沒有別的什麼線索?比如性別、年齡、禁忌之類的?”
“暫時沒有,這個我師傅只是提了一嘴,沒有細說。”
“這就不好辦,這個線索要是貿然地彙報上去,應該會被反駁,甚至懷疑我無中生有。”
三人在河邊坐了一會兒,確認嫌犯可能順著水流出城了,開始沿著河邊逛了起來。河邊賣河燈的店鋪不在少數,為了方便河燈許願的活動,河面上基本已經沒有什麼船隻來往了。
“湖的另一邊似乎沒有人家,當時他們第一時間趕了過去,也沒有找到任何上岸的線索。就好像這個嫌犯跳進河裡,就這樣消失了。”
“不至於消失,應該還有水下通道。”累累指了指河邊的一條水渠,這是一條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水渠,下面卻暗藏了一個排水通道。
“狌狌來,幫忙。”長衍很開心累累的發現,拉著狌狌開始在附近積極地尋找排水通道。
“還真有,如果不是最近河水淺都不一定能發現。”長衍藉著狌狌的手,站在河邊往下看,很快就發現了一個原本應該被水淹沒的通道。
“小鎮裡大大小小的通道不少,這個線索應該也就到此為止了。”剛才一路走來,累累已經看到了不少的通道。已經一夜過去了,再想要追查什麼也都已經為時已晚了。
“可惜不能去案發現場看看,說不定有重大發現。”長衍有預感,他們的線索偵查也就到此為止了。只可惜目前人族守著最重要的證人,他們想要找證人只能另闢蹊徑。
累累看著死活不願意和晉嵐門合作的長衍,現在只能寄希望於兇手繼續活動,他們的調查已經開始陷入僵局之中。
“合作也是需要誠意的,不知……”跟在身邊的金順也聽到了三人的討論,現在雙方都陷入了僵局,找不到更多的線索。
“誠意?我沒有記錯的話,是誰一開始就給我們來了個下馬威。是誰一直把我們撇開自己調查,是誰毫無進展還要蹭我們的線索。怎麼這個年頭,做錯事不用道歉,還要受害者自己求饒的。”
長衍實在是忍不了晉嵐門的作風,直接站在那裡開始罵罵咧咧。
“明明是你們一直藏著掖著線索,影響調查進度,還好意思惡人先告狀。”
累累沒有想到晉嵐門的弟子,居然會說出這樣不要臉的話。看來有些優越感,已經讓人衝昏了頭腦,失去了最基本的理智。
“行,你都這樣說了,有本事就不要跟著我們。也不知道是誰,一直跟哈巴狗一樣,跟在別人後面。”
“欺人太甚。若不是我們真心想要與你們魔族示好,又豈會任由你們在我們地盤上如此放肆?”。既然你們無意合作,恕我不能奉陪了。”金順大腦中最後一點理智告訴他,絕對不能動手,說完後帶著弟子離開了河邊。
“誰怕誰,沒有你們我自己也行。到時候,不要又出現在客棧門口,求著我們要線索。”
就這樣雙方徹底地撕破了臉皮,不過原本晉嵐弟子也沒有幫上什麼忙。目前為止他們的線索,都是自己發現的,反而被晉嵐弟子蹭走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