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不一會兒,韓山頭上纏著紗布從診所出來了,男生們在診所外面等他,猴子迎上去問道:“這就好了?”
韓山嗯了聲,“這件事不要告訴她。”
猴子不理解:“……那你這傷白受了?”
大家都不理解,“有啥不能說的?”
“對啊。”
“告訴她唄!”
韓山平靜地說:“沒白受。”
讓自己清醒清醒也好。
東子說:“彌哥不會是覺得這種手段不光彩,所以不屑於用吧!”
大家都看向韓山,試圖求證。
韓山默了默。
當然不是。
他本就並非光彩的人,何懼用不光彩的手段?
他只是不願給她造成困擾。
她的世界既已出現新的人,他默默守護就好了。
不需要再引起她的注意。
她有自己的生活,現在這個時間,她應該還在寫作業,何必告訴她,讓她分心?
然而這些想法他覺得沒必要說出口,所以沉默過後,他點了下頭,“對,就是不屑。你們吃吧,我回去了。”
猴子想挽留:“彌哥……”
韓山頭也沒回。
兄弟們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發愁極了。
“不行。”猴子說,“我覺得應該告訴嫂子,她就應該知道彌哥的心意!”
胖哥:“可是彌哥不都說了別告訴她,你不怕捱揍?”
猴子一咬牙,“捱揍就捱揍!明天上學我就去說。”
“等等,不是挨不捱揍的問題,是這種事適合你說嗎,我還是覺得彌哥親自說比較好。”東子說。
四眼:“有道理。”
“那怎麼辦啊!”猴子咆哮,“你看他那樣像是會說的嗎!酒瓶子都砸了,愣是自己包紮完回家了!”
眾人七嘴八舌出主意,胖哥道:“要不然這樣,你只告訴嫂子彌哥受傷了,具體的不要說,也不要說是他自己砸的。看嫂子是什麼反應,如果嫂子在意彌哥,肯定也會有所行動的。”
四眼頗為贊同:“好主意。”
猴子也覺得不錯,說:“行,那就這麼辦!我明天就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