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這樣,之前假設全部推翻。
能知道死者過敏源,並且害死死者的人,一定是與死者關系親近之人!
毛利小五郎瞬間激動起來,站起身,把自己推理講述出來,並鎖定了三個嫌疑人。
死者的媽媽,死者的姐姐和死者的閨蜜。
三人都知道死者的過敏源,並且有下手機會!
對三人盤問後,毛利小五郎開始了他的推理秀!
“兇手就是你——黑石遙小姐!”
面對他的指控,黑石小姐震驚擺手,試圖證明自己的清白。
她驚慌道:“怎麼會是我呢,我和阿涼從小一起長大,形影不離,不是親姐妹勝似親姐妹,我有什麼理由害她?”
對此,毛利小五郎反駁道:“你與死者雖然是閨蜜,但你們家室相差極大,難免生出嫉妒的情緒。”
“況且從你們幾人的供詞來看,你和死者最近發生了一些爭吵,很有可能早已懷恨在心!你一直在給死者周圍晃蕩,有兩份食物經過你手!”
黑石小姐漲紅了一張臉,被這個憑空汙人清白的人氣的深呼吸。
她大聲反駁道:“這只是你的一面之詞而已!我和阿涼是發生了一些矛盾,但那只是很正常的冷戰,我們都不會將那件事放在心上,更不會因此害人性命!”
“至於有兩份食物經過了我的手裡,確實如此,但是那兩份食物是焦糖烤布蕾!如果我做手腳瞬間就會被看出來,更不要說它們只在我手裡待了一瞬間就傳給下一個人!”
“你不會覺得阿涼吃不出多出來的核桃味吧?”
黑石小姐反駁的合理,確實還沒想通對方到底是如何在瞬間就下了手腳還沒有被其他人看出的毛利小五郎沉默片刻。
他將矛頭對準了下一個人……
“兇手就是你——桐原晴香小姐!”
桐原晴香睜大眼睛,疑惑的指著自己。
她完全不理解這個偵探的邏輯,上一秒還在懷疑黑石,這一秒就又懷疑自己。
隨之而來的,就是巨大的憤怒!
“你在胡說些什麼啊!我和阿涼是親生姐妹,血濃於水,我為什麼要害她?!”
毛利小五郎淡定極了,看起來胸有成竹:“是這樣嗎?據我所知桐原家這一代只有兩個女兒,因此繼承家産的人選也在你們兩個之間。”
“具你們母親的證詞,你們最近因為家産的原因經常發生爭執,而你的父親似乎更中意死者,你的妹妹桐原涼小姐來繼承家産。”
“因為財産而互相廝殺的豪門親緣我見過很多,你有著充足的作案動機。”毛利小五郎拿起一個女士手提包,並從中拿出了兩個還未拆殼的核桃,“這個你又該怎麼解釋呢,女士?”
桐原晴香看著那對核桃,張了張嘴,隨後看了眼滿眼失望的母親和震驚的黑石遙,像是卸了氣一樣垂下頭。
她疲憊道:“的確,我和阿涼因為家産的事情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爭執,但我們已經協商好家産的繼承和分配,在踏上郵輪時我們之間的矛盾已經消失。”
“這一點我和阿涼的秘書和律師都可以作證,你的假設不成立。”
“至於那對核桃……”桐原晴香嘆了口氣,“那不是真的核桃,而是一對做工精緻的花梨木核桃。”
“是因為最近的爭執,我做給阿涼賠罪的。她雖然對核桃過敏,卻意外喜歡這類文玩,我就想做個相似的哄她開心。”
這麼一說,之前還沒有注意到,現在有了提醒再去感受,手裡的核桃重量確實有異,比普通核桃要更重一點。
但他畢竟不是專業看木頭的,一時也無法確認,只能暫時擱下對桐原晴香的懷疑。
思索片刻,毛利小五郎再次調轉矛頭。
“兇手就是你——桐原女士!”
這一次,他的懷疑對準了死者的母親。
吃瓜四人組嘆為觀止,發出沒見識的聲音:
“原來用的是排除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