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咲視線定在青年唇角,那裡的咒紋被幾道疤痕貫穿,破壞了原本的美感。
難怪他的聲音帶著一股說不清的沙啞,原來是曾經徹底失聲過一段時間,到現在還沒完全恢複。
那個家族居然能做到這個地步……
“難怪你的狀態這麼奇怪。”五條悟盯著青年的脖子,“原來是收到過重創,無法發揮全部實力。”
一級的咒力水準,但他脆弱的喉嚨卻無法承載那麼龐大的咒力,只能做個低階咒術師。
灰發青年眼神更黯淡了幾分。
“嘖。”五條悟皺眉,“這家族有夠奇葩的,咱們還找嗎?”
禪院咲點頭,“找。”
她眸色淡淡,“畢竟棘那孩子的戶口還在那裡,我們總得把它遷出來不是?”
聽出她的意思,五條悟點頭。
“聽你的。”
禪院咲看向灰發青年,“抱歉,但是謝謝。”
灰發青年拉上口罩,只是點頭作為回答。然後他再次開口:“可以來……這裡。”
狗卷慧也開口,聲音終於帶上一絲笑意:“如果需要,那孩子可以來我們這邊,我們很歡迎他。”
“有需要請隨時聯系我們。”
禪院咲接下了他們遞過來的聯系方式,在和他們告別後,兩人離開了這個小家。
“咒術界果然都是瘋子和奇葩。”禪院咲面無表情道。
“連這種型別的家族都有,真神奇。”她思考兩秒,繼續道:“再看看禦三家,咒術界的家族其實都不太正常吧?”
五條悟聳聳肩,“畢竟咒術師就是這樣。”
“說到底那些族人流著咒術師的血脈,就算沒有術式看不見咒靈,也比普通人要更容易突然覺醒。”
本身精神就不可能正常。
對於狗卷家試圖徹底斷絕傳承,甚至仇視咒術師的行為五條悟只覺得無聊。
“自欺欺人的小醜而已~”
禪院咲:“也是。”
兩人一邊閑聊,一邊走訪了剛得來的幾個地址,有的人雖然面色不善但還算老實,兩人得到想要的答案就直接離開。
還有的人不會說話,都不需要動手,禪院咲笑眯眯拔出長刀他們就老老實實交代。
雖然這幾個人不是,但她們還是用一些小手段從這些族人口中得到了狗卷棘家裡的地址,並見到了那個去警視廳報案的爸。
談話沒過五分鐘,這人就主動要求把孩子的撫養權轉給他們。
“……”
雖然已經從對方口中知道孩子就是他故意放在大街上,但禪院咲還是覺得有點離譜。
男人的表情堪比扇形統計圖,厭惡、痛苦和解脫還有一絲愧疚扭曲在一起,看起來挺猙獰的。
他似乎想說什麼,可惜在場的兩人都沒有這個興趣聽他講故事。
禪院咲轉頭問五條悟:“轉到誰家?”
五條悟:“傑那對雙胞胎掛在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