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咲的氣壓更低了,她臉色難看的看著手裡的醜寶,隨後開始重複摘下眼鏡戴上眼鏡的動作。
摘眼鏡,血條。
戴眼鏡,看見了。
摘眼鏡,血條。
戴眼鏡,看見……
幾次迴圈下來,禪院咲:……
跟過來的另外三個男生早就移動到了一邊,此時全都聚在一邊,看著渾身散發著低氣壓,不停戴眼鏡摘眼鏡的禪院咲小聲說悄悄話。
夏油傑湊過去小心的另外兩人咬耳朵,“咲怎麼了?”怎麼表情這麼難看。
“這還看不出來,心情不好啊。”禪院直哉用氣音回他。
然後禪院直哉整個人乖巧站直,從小到大的經歷告訴他這個時候最好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他姐生氣了。
五條悟也難得讀懂了一回空氣,他也小聲回複:“看起來好像是咲看見的和甚爾那家夥不一樣。”
他剛說完,禪院咲就瞬間回頭,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五條悟。
三人瞬間噤聲,在禪院咲的視線中全都乖巧的站直身體。
這時,五條悟說話了,“咲,零咒力的天與咒縛只有你和伏黑甚爾兩個,也沒什麼記載。”他假設道:“說不定就是每個零咒力看到的都不一樣呢?”
夏油傑和禪院直哉繼續安靜的當自己的背景板,大過年的他們也不想打架啊。
悟,你真的是勇者。
你沒看見醜寶在她手裡嗎?這次你開無下限都沒用了。
如果你真的被咲我姐拉走了,他們一定會帶著貞子守在練武場旁邊準備隨時搶救你的。
值得慶幸的是禪院咲只是安靜的看了一會五條悟,且大部分時間她的視線都集中在臉上。
在寂靜無聲的氣氛裡,禪院咲微微一笑。
她語調平靜,聲音溫和道:
“嗯,悟說的有道理。”
她將眼鏡帶好,又將醜寶抱在懷裡團了團,然後才繼續說:“我還有點事情要去做,晚上年會再見~”
隨後就抱著醜寶慢悠悠的離開了。
看著她的漸漸遠去的背影,三人才緩緩鬆了一口氣。
還好,咲沒動手。
五條悟難掩興奮的說:“哇,好久沒看見咲這一面了,壓迫感還是那麼強啊~”
“悟,少作死吧。”夏油傑心累的扶額,他從沒見過咲這幅樣子,畢竟平時咲的情緒真的很穩定。
“哈——,我後背都麻了。”禪院直哉長舒了一口氣,他回想起了一些“美好”的回憶。
五條悟:“老子想跟過去,你們一起嗎?”
兩人:“……”
他們不約而同的伸手,禁錮住了五條悟的肢體。
“悟,別作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