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笑起來,像受驚的刺蝟一樣縮起身子撲進他懷裡,“你不要撓我癢。”
他認真地說夾窩也要洗。
她把浴球搶走,報複性往他身上用力搓洗起來,用力得像給雞鴨褪毛,使他的面板如同被開水燙到,一塊塊暈紅,發出慘叫,她啪的一巴掌扇在他的胳膊上,叫他小聲一點,隔壁會聽到。
他瞬間噤聲,可是浴球一直往下,他再次發出慘叫,身體像蝦一樣弓起來,實在無法忍受,他生氣地說:“你擦哪裡?”
“對不起哦。”她向他道歉,用滿手潤滑的泡沫撫摸他,環住他,他發出粗重的喘息聲,把臉埋進她頸側,抽泣似的起伏著,越來越氣促,過了一會兒,他的身體震顫了一下,她感受到了類似心髒的搏動收縮,有異物落在她的小腹和胸間。
“這麼快啊?果然男的過了25歲就不行了。”
這話瞬間激起了他的勝負欲,三兩下把她的胳膊折到背後壓在牆壁上,就像警察控制嫌犯那樣。
“你要死啊!”她的側臉被壓扁,脖子轉到盡頭,嗓音只能朝角落裡去,突然一縷煙似的電流直沖頭頂,使她渾身緊繃,夾住了他的手。
他湊到她耳邊說:“我都沒碰你,你就把嘴張開了,這麼快?”
她濕潤的臉皺得像一隻水晶蝦餃:“別,你手上都是沐浴露,會發炎的。”
“洗掉就好了。”他把她放開,捏著肩膀轉過來,把自己留在她身上的東西像精油一樣推開,揉捏。
“夠了。”她把他的手打掉,“趕緊洗掉,我冷。”
“哦。”他開啟花灑,把水閥往左打了一點。
她突然尖叫起來:“你想燙死我?!”只往左打了一點點,她的面板就被澆紅。
“你說冷的,你這樣看起來好像烤乳豬啊。”
啪!
“啊!”
洗完澡,他照原樣把她抱進臥室,吻到床上,清洗過的面板散發著柔和的花果香。
她的手指鑽進他潮濕的發叢,思維突然從情慾中剝脫,濕潤的舌尖和嘴唇像一隻蛞蝓在她的脖子上蠕動。
她把他推醒,“你沒吹頭發。”
“算了。”他埋回去複變成蛞蝓。
“去吹幹。”
“做完再吹。”他鉗著她的膝窩把她開啟,習慣性朝床頭櫃上伸手,可那裡沒有他想要的東西。
套呢?
放褲兜裡被脫在玄關口了。
他撐起上半身說:“你叫路易把套叼過來。”
她翻白眼:“它不是我生的,聽不懂人話。”然後在他胳膊上拍了一下,“去拿,順便把頭發吹了。”
他不情不願地從她身上爬起來,下床踩到不平整的地面,啪嗒一聲,低頭看,是那把砍傷他的刀,“你把菜刀放這裡幹什麼?我的腳差點斷了。”他把菜刀撿起來,走出房門又差點踩到路易,因為路易就坐在門口,兩只前腳優雅地並在一起,它一直在觀察這兩個光屁股的人類,很好奇他們在搞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