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馬牧場的戰況,不容樂觀。
蘇景卻和魯妙子之間,相談甚歡。
魯妙子有諸多問題向蘇景請教。蘇景也有機關學上的問題,向魯妙子請教。二人不過三兩盞茶的功夫,便如同多年的至交好友,推心置腹。
四大寇對飛馬牧場的攻打,還在繼續,且愈演愈烈。
飛馬牧場已經第五次擊退四大寇。
“場主,傳來訊息,迦樓羅王朱粲的軍隊已經沿著漢江而來,正駐紮在十裡之外。”陶叔盛來報。
“迦樓羅王朱粲!訊息可準確?”商秀珣眉黛微蹙,心下吃驚,表面上故作鎮定,正用一雙秋水般的眸子注視著陶叔盛。
“千真萬確。請場主做好應對之策。”陶叔盛說道。
飛馬牧場大執事梁治,道:“場主,迦樓羅王兇殘暴虐,怕是此來沒有那麼簡單。很可能是跟四大寇有關?”
“陶執事,你怎麼看?”商秀珣對收集情報的陶叔盛,問道。
陶叔盛,道:“場主,怕是真如大執事所擔憂的,迦樓羅王是四大寇邀來一同對抗我們飛馬牧場的。”
一時間。
飛馬牧場副執事駱方,飛馬牧場大管家商震,商震副手梁謙,飛馬牧場管事蘭姑,飛馬牧場大執事梁治,皆是神色一震。
飛馬牧場暫時可以抵擋四大寇,但如果迦樓羅王來,他們飛馬牧場可以說是岌岌可危。
飛馬牧場管事蘭姑,道:“場主,既然四大寇之前的詭計敗露,為何四大寇之一的毛燥依舊不見現身?”
“嗯!”商秀珣雙眸亮起,在思考蘭姑的話。
大管家商震,道:“場主,事有蹊蹺!怕是陶執事收集來的情報有誤。可是那一支軍隊,卻突然消失了!實在令人想不明白!”
陶叔盛心下猛跳,飛馬牧場的人都不笨。此時,陶叔盛見場主看向了他,回應道:“場主,怕是四大寇另有企圖。不能僅憑毛燥不現身,就說明真的存在一支跟四大寇為敵的軍隊。如果存在,那支軍隊也早該出現。”
“不然。”飛馬牧場大執事梁冶一擺手,跟著繼續分析,道:“場主,如果那支軍隊貿然來訪我們飛馬牧場,怕是我們飛馬牧場也會懷疑其另有所圖。對方吃力不討好,怕是隱藏了行跡。本來四大寇可以等到朱粲到來一鼓作氣,反而今日猛攻不斷,自損兵將。怕是四大寇等不及。怕隱藏不見蹤跡的那一支軍隊再出來襲擾,打破他們的計劃。”
“大執事所言極是。這種可能,不是沒有。不過那一支軍隊到底什麼來歷?我們還不清清楚。天下間,無利不起早。怕是對方此來,目的也不會單純到哪裡去。”陶叔盛,道。
“好了。可能性很多。比如是四大寇怕夜長夢多。也怕我們請來李閥的求援軍。總之,我們飛馬牧場的危機,不能僅靠外力。還需要我們自己奮起抵抗四大寇。”商秀珣說著,看了眼陶叔盛。
陶叔盛心下惴惴不安,難道是場主懷疑到了什麼?不可能。
很快,陶叔盛否決了這個顧慮。
飛馬牧場的人也覺得場主說的沒錯。靠外力是救不了飛馬牧場的。即使是李閥,也不一定會相助他們飛馬牧場。天下形勢多變,人心難測。
一輪明月,高掛。
飛馬牧場族人,卻人心惶惶。
四大寇隨時可能進犯。
“場主,夜深了,您還是休息一會兒吧。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商秀珣心腹婢女馥兒,關切場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