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翠子閉上眼睛繼續睡。
“多說點話,你有點敷衍。”
“你真棒,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棒。”
“那……”
傑摩挲著翠子無名指上的戒指,和他是一對,但他們沒有結婚。
因為翠子對各國的婚姻法都不滿意,日本也在內,她討厭改姓,也不想他改,於是就搬出馬恩的話來說服他,還說,“如果沒有婚姻束縛,我們還能在一起一輩子,那不就更顯得真愛嘛!”
他被說服,想著以後一定要把這句話潤色一番,刻在兩人並排的墓碑上……但,有些時候他還是想和翠子更深地綁在一起。
戳戳翠子的腦袋,他眯起眼睛,在算計著什麼。
“我們還是結……算了。”
“嗯?怎麼?”翠子的聲音迷迷糊糊。
“……”
他把翠子翻過來,壓在身下,吻了吻她的臉側,在她耳邊悄聲說話。
“你說我要不要去結紮?”
反應幾秒,翠子清醒地睜大雙眼。她側頭想打量觀摩傑,卻只能碰到他的臉,被咬一下耳垂。
“為什麼?”她問。
“不隔著東西體驗感會好一些,而且可以在裡面出來。”
是這樣的,化學潤滑劑沒有人體的好用,隔著東西的話,男方的潤滑就起不了效果。
“咳咳,可以啊,”翠子說,“你不介意風險的話。”
“翠,重點是你想不想。”
翠子別過臉:“嗯……想吧。”
“唔,那我是為了你才這麼做的哦,要是哪天你嫌棄了,我會很難過的。”
這句話怪怪的,但傑開始吻她,點點梅花落在面板,又融進松香的琥珀,混亂中,翠子總覺得哪裡不對。
等到足夠潮濕,平穩的大船變得顛簸,裡面比往日更熱,浪花拍岸的聲音也更明顯,是和海浪聲聽混了嗎?再加上今天的咒靈溫度比較高?
直到溫熱的栗子花灌入,翠子才意識到,這家夥已經做過手術,問她的意見只是把責任推給她,想以此捆住她。
喘著氣,慢慢平複呼吸,她捏住他的臉。
“心機。”她說。
傑微笑,側頭含住她的手指,要是真的心機就不會現在就表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