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是完全能放心。尤其當夜晚,她剛窩進被子裡,就聽見窗戶開啟的聲音,有人撩起窗簾。
“你怎麼不說你搬家了?”
傑進入翠子的新臥室。翠子只告訴他,她春假要回國,卻沒說她要搬到杜王町。他習慣性去六本木找人,卻發現人去樓空。
“反正你能根據咒靈的位置找過來吧?”
她用薄被裹緊自己,但沒用,傑壓上來,手也鑽進被子。
她躲開一個吻:“你洗澡了嗎?”
“路上洗過,咒靈的功能很多……”
話語隱沒在濕潤聲中,她環著他的脖子,他聞起來確實帶著洗後的清香。過了會兒,不老實的手揉扁柔軟的蘋果,翠子從睡衣中抓住它。
“年齡限制。”
“你成年了。”
“你沒有。”
“行吧。”
習慣這場重複無數次的對話,他的手滑到安全的腰側磨蹭,呼吸也落去頸窩,絮絮叨叨說起最近發生的事。
因為翠子在外國讀書,五條悟又還沒學會超遠距離瞬移,他們平時幾乎見不到。
“馬上就是星漿體事件,”傑說,“我已經把羂索關起來,理論上不會出問題,但以防萬一,也監視著伏黑甚爾那邊。”
聽傑說起別的事,翠子仗著他剋制,捏捏他腰腹的肌肉,把他當硬質大暖爐摟著,反正是他先招惹上來,活該他忍著。
“多審一下他吧,我覺得他還有事藏著,還有……或許你可以接觸一下蘭?”
“兩邊下手?”
傑聽出翠子的潛臺詞。
她是讓他透過五條悟合法接觸咒術界高層的同時,透過灰谷蘭接觸非術師的高層。上條線他主要接觸前者,透過非法方式。
“你真的覺得我適合走政治路線嗎?還有灰谷蘭那邊肯讓出人脈嗎?”
“適合啊。決定進入高專前,你傾向大學就讀社會系或者經營系吧?而且你很受歡迎誒,肯定是拉選票的一把好手,就是要到處跑、到處接觸人比較累。”
翠子回答傑第一個問題,至於第二個問題,她頓了頓。這話聽起來正常,實則醋意飄酸,傑一直是個大醋壇子。
“蘭認可的話會給的啦,他又不想當政客,他想當名流演員。”
為了感謝蘭對她的幫助,這條線,她一定要幫蘭當上演員。
“你在想他。”
傑說得斬釘截鐵,他咬她的鼻尖,她不滿地扯住他散下的長發。
“你先提起的,我肯定想到他啊,而且只是朋友之間的。蘭幫了我這麼多,我不該多想想怎麼回報他、幫回去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