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沒有看上去這麼雞肋。
他補充說明:“咒術界的東西,總是束縛越多就越強。”
但翠子沒在意他補充的話,也不在意強弱,只想知道未知的事。
“其他的還有什麼?不只一個功能嗎?三個?”
“……保密。”
“至少稍微告訴我一些呀,”翠子搖晃他的胳膊,望著他,“比如,是參考我說的那種嗎?一個點還是整個世界?”
傑拉開她的手,在路人驚詫的目光中,穿著袈裟,按著翠子的肩膀,俯身,與她鼻尖相碰,親吻臉頰。
“前者,然後別問了。”
“好吧。”
兩人回到酒店,結束一天的日常,躺在床上面對面,手交疊,額頭抵著額頭,她入目是傑的臉,近到她看不清。
“你多久準備回學校?”
傑問著,捏捏她的手,常人或許會回握以示親近,但因為不痛,翠子不覺得要還回去,只是仍由傑握著手。
“就,最近?”
她感覺傑正常許多,至少在對非術師的態度方面,應該沒問題了吧?
但解決這個後期才出現的問題,卻還有傑本身就有的問題。
快十年沒見過叛逃前的傑,翠子有些忘記他那時的性格,也忘記她當初為什麼被親一口就跑得飛快。
“翠。”
傑念著她的名字,右手慢慢與她左手相扣,十指相交。他撐起身,握著手連著人,將她仰面按在床上。
隨後,他從翠子的衣兜裡摸出手機,解鎖,翠子在他面前解過鎖,他記下了密碼。
開啟相機,對焦,咔擦,黑暗中燈光閃耀。
照片中,四周昏暗,中心的高亮區域裡,兩人的手交疊在一起,他在上面,她在下面。稍微用力後,雪白的床單以他們的手為中心下壓,壓出褶痕。照片一角有鋪躺的黑發,略微彎曲,也有垂落的黑發,末端翹起。
“你幹什麼?”
翠子伸手搶手機,但這隻手也被按住,兩隻手抓到一起,按在頭頂。
傑進入她的臉書,在個人主頁發表照片,在推特也發一張,完成後,轉過螢幕給翠子看。
與按住她的舉動不同,他笑得很溫和,俯身親她脖子,再往下,綿綿密密的吻,最後親吻她的嘴唇。
“可以放你出去,但不許在外面親別人,知道了嗎?”
面板發紅,繃著身體,指甲扣緊他抓她的手,胸前一片淩亂起伏,翠子這才想起——
這家夥本來就是個重男啊!
即,感情沉重到令人窒息的人,總是希望一直、永遠、一輩子,認定什麼就會撞南牆撞到瀕死。
這是傑叛逃前就有的屬性。
但現在這個也不是重點了。
她想起來更緊急的事,也是因為十年不用,所以她忘記的事。
“這兩個是生活號,我沒有遮蔽裕美啊!”
雖然裕美不喜歡玩手機,但為了宣傳甜品店,還是會每天登入推特,試圖營銷。在發現翠子也有推特後,就關注她,也只關注她。所以在她發推後,裕美總是第一個點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