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現在需要的,就是找到顧喬年和孟芹的關系。
蘇晚拿起手機,給陸九打了個電話,“陸九,幫忙查個人,叫孟芹,五年前在昌平商廈附近的拆遷樓上墜樓身亡,重點是幫我查她跟顧喬年有沒有什麼關系。”
“好的,知道了。”陸九連為什麼都沒問,就直接應了下來。
“查到後發給我。”
蘇晚說著就站起身來,卻不小心撞到了身前的桌子,桌子邊緣的筆掉了下來,然後滾到了沙發的底部的縫隙裡。
“好了,我先掛了。”
蘇晚看著滾進去的筆,只好放下手機,將沙發移開。
黑色的筆就躺在移開的沙發底下,蘇晚撿筆的時候愣了一下,然後把那支筆旁邊的東西也撿了起來。
這是一顆男士的袖釦,並不是很貴的那種,而且看起來已經有些舊了。
關鍵是,這個袖釦的款式,原主見過顧喬年戴過一樣的。
甚至可以說,這個應該就是顧喬年的。
畢竟款式一樣說的過去,新舊程度還差不多,就不太可能了。
顧喬年的東西為什麼出現在這裡,肯定不是顧喬年自己掉在這裡的。
這些年,顧喬年跟原主的關系雖然越來越近,但是來原主家的次數卻是一個手就可以數的過來的。
而且,在原主的記憶中,顧喬年應該很喜歡這枚袖釦,是時不時就要戴的那種,如果是顧喬年來家裡找原主的時候掉的,顧喬年應該會回來找一下的,可是這些都沒有。
蘇晚想到一種可能,就找了個袋子,將這枚袖釦裝了進去。
另一邊,梁麗珠已經被帶回了警察局,正仍在審訊室裡。
“廖莎莎呢?”李國義看著審訊室裡的梁麗珠問道。
“沒見到,不過問過了,她並沒有出差,而是跟公司請了好幾天的假,我們現在還沒有查到她人在哪裡。”負責找廖莎莎的警官忙出來說道。
“想辦法快點兒找到廖莎莎。”李國義吩咐完,又問道,“梁麗珠這邊呢,有沒有什麼特殊情況?”
“我們找到梁麗珠的時候,她正在逛街呢,見到我們也不見慌張,這心理素質都比得上蘇晚了。”
姜華琴還沒說完,藍平洋就出聲提醒,“蘇晚不是兇手。”
“梁麗珠現在也不能說是兇手呀。”姜華琴繼續說道,“杜曉芳的案子,如果真的是廖莎莎和梁麗珠做的。從一開始地避開監控,到現在的不動聲色,梁麗珠這人,顯然要比廖莎莎難以攻克的多。所以,我建議,咱們現在還是要先找到廖莎莎,然後從她身上入手。等廖莎莎招了,梁麗珠也就沒辦法自己扛著了。”
“華琴說的很有道理,但是現在的問題是,廖莎莎現在藏在哪裡還沒查到,這段時間,我們不可以放著梁麗珠不審,不然等到了一定的時候,就得放她離開。如果她真的是兇手,這次放了她,誰知道她會不會像廖莎莎一樣躲起來。”
李國義說完,環視了一週,問道,“你們誰想去審一下樑麗珠?”
“李隊,我申請去審梁麗珠。”藍平洋站了起來,“我們現在雖然還沒有找到廖莎莎,但是梁麗珠並不知道這個情況,我覺得可以從這裡入手。”
“李隊,我也去。”姜華琴說著也站了起來。
確定審訊的人員後,藍平洋和姜華琴就進了審訊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