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王爺，這麼多年來好不容易有了孩子，你捨得打掉啊？說不定就是怕那兩首詩，咳咳，故意誇大小妾被打的慘狀，不然全王府那麼多侍妾怎麼就她一個懷過孕？”
“嘶——有道理哎！”
……
幾人說得興起也沒顧得上控制音量，暮瑟在馬車上都聽了個一清二楚，頓時佩服起謠言傳播的力量，以及民眾們豐富的想象力和邏輯關系。
然而，暮瑟萬萬沒想到在外吃瓜吃到了自己頭上——
“說到沒孩子，聖上他……”
“後宮佳麗三千，怎麼也比淮王府人多吧，怎麼也……”
“這個不好說啊，但聖上是不是該迎娶新後了？會是柳家小姐嗎？”
“不是說柳小姐遇難了嗎？”
“你那都是多久以前的訊息了，柳家不是說柳小姐回本家學規矩了嗎？估計是在為當皇後做準備吧！”
“什麼呀，我聽到的是柳小姐出事了前陣子才找到，嘖嘖，這麼長時間估計清白不保了。”
“柳小姐可是燕京第一美人啊，真要是流落在外幾個月哪可能有什麼清白！你說她怎麼沒自殺以保清白？失貞的女人活著幹嘛！”
“就是！婚前失貞，還是世家貴女呢，就應該以死謝罪！”
“這麼說來，皇室的帽子是一頂接著一頂啊～”
……
憚青冷哼一聲，“女子失貞就要死，那男子失貞了怎麼還能活得好好的？男人難道不是從失貞女子肚子裡爬出來的？當真是斷了奶就罵娘！”
憚青沒給這群人反駁的機會，隨手扔出一包藥粉，男人們頓時哀嚎著倒地不起，他則滿臉不悅地坐上了馬車。
“你以後可別嫁給這種嘴賤的男人！”憚青似模似樣地警告道。
暮瑟笑眯了眼，她朝窗外望了一眼，“你下的什麼藥？”
“假孕藥。”一種能讓人體會生産痛苦的藥物，不過孩子是生不出來的，xx可能會有吧。
“噗哈哈哈哈……”暮瑟痛快地大笑出聲，“還是你鬼點子多！”
與此同時，一隊疾行的人馬風塵僕僕地停在了茶寮外，領頭的青年看也不看滿地打滾的男人們，直直往暮瑟他們的馬車走來，青年在憚青警惕的目光中抱拳行禮，低聲道:“我家公子想見一見柳小姐，有要事相談，還請柳小姐移步。”
憚青翻了個白眼地懟回去，“你們公子有事，幹嘛讓小瑟兒移步？他腿斷了動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