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惡毒的女人竟然想用無恥的手段控制穆瑟……艹!
抱穆瑟回到家時已是深夜,陸冉之提前和陸母打招呼說要帶穆瑟出去吃飯,讓他們不用等門,此時也沒有驚動他們,輕手輕腳地回了臥室。
陸家在京城的房子是x機部那邊分配的員工宿舍,比悠城那邊的老房子大,但不如甯城那兒的獨門獨院。
家屬樓一棟六層、一層兩戶,三室一廳一衛,在這個年代算是高配置樓房了,尤其還是京城的房子。
陸冉之任勞任怨地給酒醉的媳婦擦洗換衣服,然後愣愣地盯著女子酣睡的側顏,就這麼坐在床邊守了一整晚……
翌日,穆瑟依照慣性起床洗漱,抬眼見到鏡子前惺忪的自己時猛地反應過來昨晚發生了什麼!
穆瑟隨行三年和丈夫的同事都很熟悉,家庭之間經常互請吃飯,酒量早就練出來了,昨晚那點酒水怎麼可能灌醉她?
她不過是將計就計再加上有龍虎丸保底,才敢深入敵營,只後來聽到陸冉之的聲音,穆瑟緊繃一晚上的神經瞬間就鬆懈下來,酒勁一催發幹脆睡了過去。
完了!
——這是穆瑟回顧結束後的第一反應。
她戰戰兢兢地出了房門,環視一圈只看到陸母在擦桌子,“媽,他們人呢?”
陸母看了眼時間,“9點多了,他們上學的上學、上班的上班家裡哪兒還有人呀!冉之說你昨晚喝多了給你請過假了,醒酒湯在鍋裡熱著,你先喝一點。”
“謝謝媽。”穆瑟暗自鬆口氣,又聽陸母抱怨道:“冉之那孩子不知道怎麼了,一早上臭著個臉,活像別人欠他錢似的,把兩個孩子嚇得不輕!”
穆瑟不敢吱聲,強顏歡笑地吃完了早飯。
好不容易熬到傍晚,穆瑟接了一年級的糖糖,母女倆再手拉手一起去初中等陸軒逸放學。
糖糖是個靦腆內向的小女孩,她捧著母親買來的熱氣騰騰的紅薯,小口小口地啃著,烤紅薯又香又甜還暖手,是秋冬季節最受歡迎的小吃之一,就是不能多吃。
“糖糖,媽媽好像把爸爸惹生氣了,晚上回去你幫媽媽哄一鬨爸爸怎麼樣?”
穆瑟一手把兩個孩子帶大,對他們很是瞭解,大的那個看著聰明伶俐長得也白淨俊秀,其實和他爸一樣重情義、心眼實;小的這個看著乖乖巧巧的,其實是個主意正的,脾氣也倔。
這話要是問大兒子,對方十之八.九轉頭就跑去問他爸:幹嘛要生穆姨氣?大男人別那麼小氣巴拉巴拉,直接把他爸的火氣拱得更旺。
小女孩啃紅薯的動作一頓,她小大人般嘆了口氣,“怪不得早上爸爸臉色那麼差,想來也只有媽媽您有這個本事了。”
穆瑟幹笑兩聲,“你說我們給他買個禮物好不好?”
糖糖揚起頭瞧見母親心虛的表情,突發奇想道:“您要送給爸爸一個小寶寶嗎?上次過生日時爸爸說他最期待的禮物就是給我們再添個小弟弟或小妹妹啦~”
穆瑟神色溫柔地摸了摸女孩細軟的頭發,沒再繼續這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