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護士莫名其妙的來,又莫名其妙的走了。
很快,好幾個小護士路過這間病房,有的往裡探頭,有的進來問兩句話,沒多大會兒,關於葛偉傑和向婷婷的深情愛戀就傳遍了整個醫院,並迅速向外擴散。
向婷婷待了一會兒就走了,確定葛偉傑依然對她情根深種,依然能夠為她所用,就可以了。接下來,她就盡量低調,在家茍著,等著事情過去,等著葛偉傑恢複健康,她好重返學校,開啟新的人生。她相信自己,一定可以過人上人的生活。一定可以想要什麼就有什麼,想買什麼就買什麼。
鄧主席聽說了這件事,當天就去知青辦給葛偉傑報了名。
“偉傑要下鄉?”
知青辦的人都驚呆了。
“你家偉傑按政策是不用去的。老鄧啊,下鄉的日子不是那麼好過的。”
她只能隱晦的提醒一句。人家都是想方設法的逃避,你這怎麼還上趕著呢。
鄧主席嘆了口氣,苦笑道:“要不是萬不得已,我也不捨得讓孩子下鄉去接受鍛煉。但這不是沒辦法了嗎?我家偉傑的事,你可能也聽說了,讓他繼續留在城裡,他肯定還要和那個向婷婷糾纏不清的,以後還指不定鬧出什麼亂子來呢。我想了想,讓他去鄉下吃點苦頭吧,說不定到了那兒,吃不飽穿不暖每天還有幹不完的活,他也就沒工夫想東想西的了。”
知青辦的人同情的看了眼鄧主席,問道:“現在還沒斷呢?”
“沒有。要是斷了,我哪會來給他報名啊。非但沒斷,還更緊密了。這會,別人都和向婷婷劃清界限了,也就我家那個腦子還沒轉過彎來,繼續和她糾纏不清,再說了,向婷婷也捨不得和他斷啊。”
“可是他的腿不是還沒好嗎?”
“我問過大夫了,六週拆石膏,現在已經過去一週了,還差一個多月。你時間就給他安排在40天後就行。這事別聲張。到時候我直接送他走,省的他在家裡鬧我。”
“誒。行吧,聽你的。”
這些事情,葛偉傑一無所知,還沉浸在和向婷婷確定了關系的喜悅中無法自拔。
向婷婷也不知道,她的備胎馬上就要消失了。她所幻想的全新的開始,永遠也不會到來。
安瀾這邊也沒閑著,在聽說了葛偉傑和向婷婷在醫院裡摟摟抱抱、疑似確定了關系之後,她悄咪咪的跟周廠長說:“我覺得這肯定是向婷婷的權宜之計,她要是能看上葛偉傑,早就看上了,還用等到現在?她肯定是想騎驢找馬。一邊利用葛偉傑來挽救自己的名聲,一邊給自己找高枝。等她攀上了高枝,再把葛偉傑給甩了!”
周廠長表示:“高枝不是那麼好攀的。而且,現在向婷婷的名聲可不算好,哪個高枝這麼不開眼,讓她去攀啊?”
“那誰知道呢?萬一真有那不開眼的高枝呢?”
周廠長問她:“你有什麼想法?”
安瀾笑著賊兮兮的,說道:“我覺得,我們應該想辦法讓高枝都知道向婷婷的事,讓她攀不上。我想讓她和葛偉傑在一起。葛偉傑怎麼說也是我的發小,我決定幫幫他,成全他。”
周廠長抽了抽嘴角,這倆人都得罪小寶了。
他捏了捏女兒的小臉,縱容道:“爸爸幫你想辦法。不就是讓他倆結婚嗎?小事。”
把這倆人綁在一起,也省的他們再去禍害別人了。
想了想,周廠長說道:“他倆還不夠年齡,結婚的事還得晚幾年。”
“可以等。”
父女倆就像兩個大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