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並不會因為紀春梅就對紀珊有偏見。
紀春梅對他的影響還沒那麼大。
而且,他也更傾向於相信自己的觀察和判斷。
他只是對紀珊打人這件事感到好奇,有些事情他還沒弄明白。正好趁這個機會整明白了。
“冒昧的問一句,你打的是誰啊?捱打的人還活著吧?”
眾人:“……”
這麼嚴重的嗎?都到了討論生死的地步了?
紀珊:“……你不是都看見了嗎?”
“當時我墜在後面,看見你打完人就跑。那個捱打的掙紮著扯掉麻袋也踉踉蹌蹌的走了,我當時沒跟上去檢視。後來有好幾天,我在學校裡觀察,看看有沒有鼻青臉腫的同學,就沒發現有這麼一個人。所以我一直不知道你打的是誰,以及她是不是還好好的活著呢。”
有的人挨完打當時沒事,過一兩天反而會突然爆發。
當然,他這麼問肯定是有誇張的成分。他相信人肯定是活著的。那段時間,那片區域沒出命案。
紀珊:“你的觀察能力還是有彈性的呢。連麻袋裡飄煤灰都看見了,沒看見捱打的是誰?”
“真沒看見,她一直背對著我。”
“就是紀春梅呀。我打完她,她就請假了,在家裡一歇小十天。你沒找到鼻青臉腫的人也正常。”
陸旻軒:“哦,是她啊。”
那就對了。他看那人也不順眼,一直都覺得她欠打。
打得好!
陸旻軒不關心紀珊說的“怕屋及烏”,但別人關心啊。他們剛才還在猜紀珊和紀春梅是啥關系呢。
李雪梅小心翼翼的問道:“珊珊啊,你和紀春梅認識啊?什麼仇什麼怨?”
張翠翠說:“是啊,她幹什麼壞事兒了?”
紀珊:“她是我二姐,比我大5歲,打小就欺負我。我在家裡老挨她打。小的時候打不過她,只能搞埋伏下黑手。我不光給她套過麻袋,還給她下過絆馬索呢。”
是親姐妹啊!
問題是,“你倆長得一點也不像啊。”
紀珊:“我大概是返祖了吧。據說我長得像我的太奶奶。”
王富芝:“厲害了珊珊。幹得好!誰也不是生來就要被人欺負的。”
以她的眼光看,珊珊絕對不會主動欺負人,肯定是正當防衛。紀春梅就不是個好的,連自己的妹妹都要欺負。
而且,珊珊的父母肯定很偏心啊,紀春梅下了鄉都給弄回去了,珊珊卻得下鄉?這一想就肯定有事兒!
鄭學敏:“看來紀春梅欺負人這事不是偶發的,她經常這麼幹。那這次小花向紀春梅討公道,咱們幫她潤色潤色。好好敲打敲打紀春梅,省的她一直那麼囂張跋扈。”
紀珊嘿嘿笑:“謝謝謝謝。她不開心我就開心了。”
她毫不掩飾自己對紀春梅的厭惡,也不掩飾自己的小心眼兒,笑得開心極了。
讓幾個女同志逮著她就是一頓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