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夫郎試探過我好幾回,想知道你收弟子可有什麼門檻兒?他有個女兒,想送過來跟著你學。”
“沒什麼門檻。不過我身子弱,收不了太多弟子。”
“也是。”
葉知雨頗有些擔憂的看向喬錦歡,“聽聞做人夫子最是勞心勞神,妻主您收三兩學子便好。”
他家這妻主,身體是真弱啊!
葉知雨是不願她為旁人多操勞的。
“放心,我有分寸。”
喬錦歡抬手在葉知雨臉上輕捏了捏,瞧著四下無人關注,便又親了兩口才作罷。
羞得葉知雨都不敢看她。
見狀,喬錦歡愉悅的朗笑幾聲,才慢悠悠的道:“眼下,這收學生的事倒是不急。”
“那?”
“你忘了?我走前同你說過,待我回來,便辦我們的婚宴。”
婚……宴嗎?
葉知雨眼眸輕眨,唇不禁輕抿起來,“真辦呀?”
他那雙泛情的桃花眼裡滿是期待。
“自然要辦。”
喬錦歡很是堅定的說,“我得叫旁人知曉,我夫郎,那是我明媒正娶進門的。”
明媒正娶四個字,便叫葉知雨心頭一軟。
他抬眸看著喬錦歡,眉眼間是說不出的歡喜。
打從進了杏花樓,他便當“明媒正娶”這四個字要與自己絕緣了。
不曾想……
“妻主~”
“嗯?”
“你待我真好。”
喬錦歡沒應這話。
她目光溫柔的看著眼前人,手掌握在他腰上,“我再給你安置個宅院,你且在外住兩日。”
畢竟那喜轎,總不好從侯府出,又從侯府入吧。
葉知雨知她是為自己著想,便輕點頭。
兩人說定這事。
翌日,喬父也拉著葉知雨說了此事。
說著說著,喬父還白了眼坐在一旁安靜喝茶的喬錦歡。
“我家錦歡對你實在怠慢。這也就是欺負你父母亡故,若不然,她非得挨一頓不可!”
哪有不經媒妁之言,便將人家兒郎拐回家來的?
但凡這家裡有個做主的人,喬錦歡這做派,能被人家打出門去。
喬父也不知內情。
喬錦歡說什麼他便信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