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看他良久,她才輕笑道:“夫郎今日,真美。”
“妻主……”
寧清晚眼神略有些閃躲,面頰上都泛著桃紅色。
“當日沒給你的,而今,我都給你補上了。”
喬錦歡輕撫過他的臉頰,“不知夫郎可還滿意?”
當初跟著喬錦歡私奔,那一晚,沒有宴賓客,沒有三書六禮,他還傷了她。
而今日,他是八抬大轎,正正經經、明媒正娶從正門被迎進來的正夫郎。
“夫郎今兒~帶沒帶剪刀?”
喬錦歡頗為戲謔的笑著,手掌撫上他的腰,“沒帶的話,妻主可又要耍流氓了哦。”
“又不是我的錯,是妻主先騙我的。”
寧清晚莫名心虛的應著,手指輕捏著繡帕又道:“你今晚喝了多少酒?”
“哎呀夫郎,今日你我大喜之日,你還要管著我,不許我沾酒?”
“我沒說不許你沾酒,只是叫你少喝點。”
“放心,沒醉。”
喬錦歡指腹勾在他複雜的嫁衣腰帶上,“我今日,還要好好伺候夫郎呢,哪裡能喝醉?”
“誰要你伺候了。”
“自然是夫郎。”
“我才不稀罕……唔……妻主……”
後面的話,夾雜著嗚咽聲,已然聽不大清楚了。
門外伺候的人,只依稀記得屋內的聲兒到後半夜才歇。
接下來幾日,這侍郎府上的人可算是知道,這位新嫁來的主君有多受寵了。
一連兩三日都未曾出門。
後頭更是深更半夜把喬大人掃地出門,喬大人還在門邊兒好聲好氣的哄,半分不見惱怒之意。
那待遇,可真是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羨慕得一群小侍嘴巴裡都泛酸。
“乖夫郎,讓我進去吧,我保證今晚什麼都不做。”
喬錦歡站在門口發誓。
“呸。”
只聽得裡頭傳來寧清晚中氣不足的聲音,“信你才有鬼了。今晚你睡書房去!”
再叫喬錦歡折騰下去,他怕自己得死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