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清晚無奈勾唇,“新婚夜,我都跟她動手見血了,她也沒生我氣。我原還當她是個沒脾氣的,哪曾想她手段也絲毫不弱。”
“怎麼回事兒?”
“盧越那事兒,她弄的。”
寧清晚很小聲的說。
何祈願驚得眉尾高挑。
盧越跟孟久寧的事,現在京裡誰還不知道?
關鍵康順侯府好像還沒啥動靜,可見喬錦歡是有幾分手段。
“這麼厲害,你還管得住她?”
“可不。她在我面前聽話得很呢~”
寧清晚還略有些得意的晃了晃腦袋,“在這家裡,我說了算。”
何祈願瞅他那樣就想笑,“你呀,少得意,還是想想你該怎麼去威武侯府吧。”
提起這個,寧清晚就瞬間洩了氣。
他愁眉耷眼的坐在椅子上,無助的看向何祈願,“那你說,我怎麼去呢?”
眼下雖說喬錦歡是中了狀元。
他也想回去。
可……總是過不去心裡這關。
每每想往威武侯府送信去,那信都寫了十幾封了,卻是一封也沒敢發出去。
“你直接去就是了,怕什麼?怕威武侯和侯正君責怪你,對你失望?”
“你知道又何必說出來。”
何祈願當即便朗笑出聲,“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威武侯和侯正君他們或許是要氣上一陣,但疼你那麼多年,哪裡會捨得怪你。”
“不過我估計,你妻主大概是要被折騰得很慘。”
威武侯一家子都護短。
寧清晚是自己人,捨不得怪罪,那算來算去,當然只能怪當初無禮把寧清晚拐走了的喬錦歡唄。
那可是一家子習武之人。
喬錦歡一個文弱書生,也不知道扛不扛得住啊~
何祈願幸災樂禍的“呵呵”兩聲。
寧清晚輕摸了摸鼻尖,“應該,不至於吧。外祖母他們,都是很講道理的。”
這話,他說著自己都覺得心虛。
真糟糕啊。
他妻主那文弱樣,到威武侯府去,真不會被折騰散架嗎?
被何祈願一頓開導,寧清晚也不擔憂那些有的沒的了,準備等喬錦歡回來,就跟她說一下去威武侯府拜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