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來看管二姑娘的人。二姑娘接您這筆生意,家主毫不知情。您要知道,在京城裡殺一個舉人,可不是一般的危險。”
聽著喬錦歡那意有所指的話,雲伯眉頭一皺,“你什麼意思?”
“得加錢。”
“加錢好說……”
“不止呢,還有件事兒,也希望雲伯能答應一下。”
聞言,雲伯一臉警惕,“何事?”
“家主就在外面等您。”
喬錦歡並未直言,而是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雲伯瞬間恍然,這只怕是想借著此事搭上侯府的關系,或者要辦點不好對外人言的私事。
他也沒有過多懷疑,跟著喬錦歡便上了馬車。
倒也不是他不謹慎。
實在是二姑娘在,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二姑娘居然會把任務目標給逮到他眼前來。
所以一上馬車,就毫無防備的被喬錦歡給敲暈了。
喬錦歡將人綁死,才幽幽的看著二姑娘,“想不想要一場潑天富貴?”
什、什麼?
二姑娘一愣,“什麼富貴?”
看她這憨傻樣,喬錦歡又搖頭,“算了,你不行。”
這二姑娘就是個傻的,真要把她跟盧越湊一對,那盧越還不得把她給拿捏得死死的。
她是想讓盧越自食惡果,可不是要給他找個好妻主。
想至此,喬錦歡眸光微閃。
隨後她便花了一點銀錢,叫乞丐給康順侯府送一封信去。
那信,不過半時辰便到了盧越手上。
盧越拆開一看,大驚失色。
——你對寧清晚做的事我都知道了,你奶公也在我手上,你也不想他死吧?
——戌時,帶著十萬兩銀票到明月樓天子一號房,否則我可就要告訴威武侯府,再殺人了。
——記住,你親自來,不要讓任何人知道。
那信沒有署名。
盧越顫抖著手連忙將信燒毀,心髒都快提到嗓子眼來了。
是誰?
是誰在威脅他!
索性這個人看來是求財的,只要將人忽悠住,事情就還有挽救的餘地。
盧越眼神飄忽著,半晌後沉了沉心,還是叫人準備十萬兩銀票去了。
眼瞧著外面天色越來越昏暗。
那二姑娘抿緊著唇,忐忑不安的坐在椅子上,“喬姐,你說,盧公子真的會來嗎?”
“他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