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錦歡在旁輕戳了戳他,“給你兒子,起名字沒有?”
“楚圭。圭者,瑞玉也。我喜歡這個字。”楚疾低聲說著。
圭,帝王或諸侯在舉行典禮時拿的一種玉器。
所謂,王執鎮圭,公執桓圭,侯執信圭,伯執躬圭。
楚疾的言下之意,就是想讓這孩子登基稱帝,繼承大位。
喬錦歡笑了聲,跟他聊一陣才又問,“那個老嬤嬤,交代了嗎?”
提及此事,楚疾的臉色也隱隱有些發黑,“交代了。”
“是太後的人?”
“嗯。”
喬錦歡就猜到是太後的人,“青衣派來的吧?沒想到她人死了,還給我留了這一手。”
若不是她自己精通醫術,這次指不定還真得栽。
那嬤嬤身上的是一種能叫人渾身疲軟、刺激人血液流通的一種藥粉,她正在生孩子,要是沒了力氣,一屍兩命是肯定的。
就算僥幸孩子能生下來,估計也逃不了血崩之死。
“是青衣指使的。”
楚疾說著,憤憤不滿的又說,“當初真是讓青衣死得太輕鬆了!”
青衣是故意逃走的。
她又留下線索,讓桃紅以為她走之前收買了原定的接生嬤嬤,桃紅便臨時換了一批新嬤嬤來。
哪知道,太後的人就安排在這批新嬤嬤裡。
那老嬤嬤就這樣被桃紅安排到了喬錦歡身邊。
“我把那老嬤嬤的嘴撬開了,對方交代了不少人。那些人已經都被我抓到慎刑司裡,正在審問,看能不能再審出幾條魚。”
楚疾又說。
喬錦歡微微點頭,笑著誇他一句,“我就知道二郎是靠得住的。”
楚疾抬手輕撫著喬錦歡有些憔悴的臉,“很疼吧?若我能以身替之就好了。”
喬錦歡牽過他的手掌,在他虎口處咬了一口,留下一道明晃晃的牙印子。
楚疾疼得悶哼一聲,卻是由著她咬。
喬錦歡咬完,便攀著他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親,“疼死了。以後我要是胖了,不好看了,你可不許嫌棄我。”
“怎麼會?我心疼都還來不及呢。”
楚疾柔聲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