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莫啟明繞開自己往樓下走，馮姣姣站在門口撓了撓頭。
啊這……
這……
怎麼有種自己在欺負小可憐的感覺？
馮姣姣嚇得渾身一哆嗦，連忙把這種想法從腦子裡驅逐出去。
真要論起小可憐，那輪到誰也輪不到莫啟明這個黑心肝兒啊！
不過馮姣姣還是隻能去把機票改簽，又給粉絲群裡稍微透露了點訊息，讓來接機的粉絲不用一直等著。
不多時，莫啟明才一手接著電話，一手推著小推車走了回來，嘴裡邊兒“嗯嗯啊啊”的，也不知道在跟誰聊。
看見喬錦歡好奇的、詢問的眼神，他才解釋說，“是宋雅和祁亞文的事。”
“這麼快就查到了？”
喬錦歡也稍稍來了點興趣，“他們兩怎麼回事？怎麼會突然打起來？”
果然，人類的本質是八卦對嗎？
莫啟明看著喬錦歡一改方才倦懶的都起不來床的樣子，頓時失笑，伸手替她把散亂的衣服理了理，一邊解釋說，“因為資源和金主。”
“之前有一個s級的綜藝專案，最起初他們公司是說讓宋雅去，後來把人換成了祁亞文。”
這種搶資源的情況，在圈內倒也常見。
喬錦歡又好奇的問，“是為什麼？祁亞文的金主更有來頭嗎？”
“不是。”
莫啟明唇邊帶著一抹譏諷，“兩人的金主是同一個，祁亞文後來居上，宋雅看不慣，私底下辱罵祁亞文像個女人張……咳，太髒了，你別聽。”
他立馬改口又說，“祁亞文就罵宋雅跟他一樣，都是靠賣身換資源。兩人誰也不服誰，後來就大打出手。”
“你怎麼知道？”
“昨晚，有人抓到他們兩在酒店跟金主深入交流。”
這麼刺激！
喬錦歡眼眸微微瞪大，“這也行？”
“這就是命吧。”
莫啟明把手攤開，輕搖頭說，“一逮逮兩個，這事兒，一家應該可以敲個三、四百萬出來。也就是他們兩不是頂流，要不然的話，至少能弄到八位數。”
“那你不就虧了，好幾百萬呢。”
“不虧。”
莫啟明垂眸看著喬錦歡身上漂亮的紅痕，眉眼含笑，“這個圈子裡的錢，是掙不完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