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等,就休沐了。
喬錦歡輕輕鬆鬆睡個大懶覺起來後,便帶著梁溪去踏青。
他們兩坐一輛馬車,曲汀州單獨坐一輛馬車,一行人慢悠悠的往歸雲山而去。
曲汀州還不知道梁溪今日的打算,臨走前將自己打扮的嬌弱動人,穿著一身青衫,頭上流蘇輕晃,抬眸落眉間,盡是風情。
奈何,喬錦歡不吃他這一套。
“這幾日我忙於朝政,有些忽略夫郎了。”
一上馬車,喬錦歡便握住梁溪的手。
梁溪微微搖頭,“政事要緊。我瞧著妻主這兩日下來,人都憔悴了。”
“那夫郎可不得給我好好補補。”
喬錦歡說著玩笑話,一邊握著梁溪的手親了親,“夫郎的手,今日怎麼這般香?”
“登徒子。”
梁溪略有幾分羞澀的輕瞪一眼喬錦歡,才回答道:“抹了新月堂剛出的手脂,是百合香,妻主可還喜歡。”
“喜歡,只要是夫郎身上的,為妻都喜歡。”
喬錦歡摸著他柔嫩的小手,忽而伸手摟住他的腰將人抱到自己身側,“為妻親自己夫郎,怎麼能算是登徒子呢?分明是夫郎今日過於香甜,叫為妻把持不住。”
梁溪:……
“你盡會說些甜言蜜語來哄我。”
梁溪無奈的戳了戳她的臉。
真是白瞎這張嘴了,淨說的好聽,卻聽不出旁人虛假之言。
“妻主,我打算今日給曲卿人覓一良人。”
梁溪低聲又補充一句,“曲卿人一直住丞相府,難免有人說閑話。”
“那就找唄。”
喬錦歡隨口應一句,“確實也是,他一直住丞相府也不像話,不如讓他搬出去?”
這時候搬出去,難免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不明白的,還當他容不下人,喬錦歡把人趕出去當外室養呢。
“不必,曲卿人不過是來借住些許時日罷了,我今日跟他們解釋清楚便是。”梁溪立馬說。
喬錦歡點點頭,“隨你高興便是。”
“我思來想去,覺得還是該給曲卿人尋個喪妻的小官,妻主以為如何?”
“我夫郎果真人美心善。”
喬錦歡張嘴就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