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國庫銀子不好擅動,但抄家銀子……”
喬錦歡後面的話沒說完,皇帝眼睛就亮了。
是啊!
國庫的銀子要辦正事,他要是拿去修行宮,保準會被後世罵成“昏君”。
可被蘇子衿貪去的那些國庫銀子,再抄回來,動動手腳就能進到他的私庫裡。
五千萬兩白銀啊!
修一個避暑行宮是綽綽有餘!
“好!喬愛卿,你果然是朕的肱股之臣,這滿朝堂也就只有你跟朕是一條心啊!”
皇帝很是愉悅的說。
“臣跟皇上,自然是一條心。”
喬錦歡勾了勾唇,眉眼帶笑,“臣現在就是來找皇上要些人手,去蘇子衿別莊上搬銀子的。”
皇帝順手丟給喬錦歡一塊木牌,“拿去,京軍和侍衛你隨便用,早些把蘇子衿的家給朕抄了!”
“臣領命。”
喬錦歡信步悠然的走了出去。
哎呀~
這皇帝果然好忽悠。
難怪這些朝臣喜歡她。一個昏庸的皇帝,對於沒什麼責任感的大臣而言,實在是天賜珍寶啊!
喬錦歡一邊想著,一邊麻溜帶人直奔別莊抄家去。
這一抄,抄出無數珍寶和幾大地室滿滿當當的白銀和銀票,加起來攏共五千七百多萬兩。
一箱箱的白銀被抬進宮裡,那閃爍的白光險些刺瞎皇帝的眼。
不過抄家這事兒,事多,喬錦歡一連忙了好幾天,自然也就把家裡那點兒小事兒給忘了。
梁溪也不會讓曲汀州去打擾她。
上次曲汀州半夜發高熱後,梁溪就找藉口把光明院的人都換成自己人,嚴格監管曲汀州的行動,爭取把人困死在後院裡。
恰逢這日閑暇,便有從前的朋友前來拜訪。
“看你這臉色,想來是沒吃虧的。”
袁青上下打量著梁溪,見他神采煥發的樣子,心裡便鬆了口氣。
他原是工部袁主令嫡長子,後嫁給譽國公府的嫡次女為正夫郎,夫妻感情甚是不錯,他日子過的很是輕松。
他與梁溪,算起來也有十年交情了。
前段時間梁溪氣的跑回家,他就打算去探望梁溪的,哪知道突然病了一場。
病一好,便急不可耐的來丞相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