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來還想再抱怨兩句的。
可眼前這個是副人格。
他怕自己再抱怨下去，喬錦歡一個沒拉住就真跑去把齊鹿鳴給弄死了。
算了算了。
誰讓他是個好人呢。
陸羽偏過頭親了兩口喬錦歡，“你覺得不好嗎？”
喬錦歡眸光微柔，語氣也隨之溫柔下來，“好。你覺得好就好。”
這算是……勸住了吧？
陸羽心想著，連忙把話題轉移走，“我明天就得去李陽的劇組了。”
喬錦歡眉尾微挑，眼中略帶幾分不悅。
“李導的要求高，這次去估計得拍半年。”
聞言，喬錦歡眼中的不悅之色越發明顯。
陸羽瞥她一眼，又說，“據說李導準備全實景拍攝，可能會輾轉好幾個星球。到時候我實時給你報位置，你有空就來看我好不好？”
這話出口，喬錦歡的眼神才恢複正常，“寶貝兒都對我發出邀請了，我怎麼捨得拒絕呢？”
“你來的時候低調點，別驚動太多人。”
“聽寶貝兒的。”
“你來之前要跟我說，我也好抽出時間陪你。”
“行。”
這麼好說話？
陸羽都有些詫然，隨後微微搖頭，副人格就這性子，只要如了她的意，她確實是很好說話，什麼要求都能答應。
主人格的話……原則和底線要更高一些，不會輕易給出任何承諾。
陸羽現在已經琢磨出兩人更多的區別了。
他敢打包票，只要一看眼神，他就能分辨出主人格和副人格。
就是……
陸羽想著，又略帶憂愁的看了眼喬錦歡。
他問過之前找的那個心理醫生孟海。
孟海說，主、副人格頻繁交換，雙方共有記憶，甚至是可以自由交換的這種情況極其罕見，要麼是兩個人格正在融合，要麼……兩個人格共存，無法消除其中之一。
陸羽覺得喬錦歡這情況，像後者。
“在想什麼？”喬錦歡笑著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