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睜開眼,先看了看已經名正言順屬於自己的美男子,然後勾起身子,主動在祁承翎的嘴角輕吻了一下。
魂穿至此,好似重活一世,讓秦子衿徹底明白要勇敢去愛。
婚假六天,皇上特許多給了三天,九天婚假之後,秦子衿和祁承翎本本分分地回去上朝。
只不過如今可以堂堂正正地乘坐一輛馬車出門,馬車上還能繼續撒嬌恩愛一番。
到了正午門前,下了馬車,路遇不少官員,大家都會喜氣地向二人道個喜,就算是不喜秦子衿當官的老古董,今日也格外客氣一些。
“早知道成親就能叫這些大臣改主意,我們應該早點辦婚禮的。”秦子衿悄悄對祁承翎說。
“現在也不晚。”祁承翎笑。
二人進了殿,依往常一般站好,許久未上朝,今日主要是以聽為主。
朝政議了一些事情,往日參秦子衿參的最兇的大人站了出來,“皇上,微臣要參戶部典司秦子衿一本!”
秦子衿一頓,詫異地看向說話的人:您方才不還在殿外祝福我了嗎?這還不到一個時辰呢!您就又來參我!好歹過了今天吧!
那大臣一本正經地看著皇上,連個眼角餘光都不願意給秦子衿。
皇上見他參秦子衿,也皺了眉,略微有些不悅地說:“你今日又要參秦子衿什麼?”
“微臣要參戶部典司秦子衿以權謀私,勾結馮家商行,逃避賦稅!”大臣厲聲道,“微臣前日在城門口,已經抓了現行。據城門賦交代,馮家商行凡有貴重貨物,便以秦子衿的名義勾結城門賦,以少量錢財躲過貨物檢查,亦或者謊報貨物內容直接不繳賦稅。”
“城門賦皆知曉秦子衿乃戶部典司,專管賦稅,不敢反抗,只得任由馮家商行進出城門猶進無人之地!”
秦子衿面色一沉,立馬站了出去,“皇上,微臣今日處理私事未能及時與下屬溝通,暫不知底下之人有如此之事,更沒有與馮家商行勾結,逃避商賦,微臣肯定皇上徹查!”
秦子衿剛說完,傅容便也立馬站了出來,“皇上,秦子衿自從入戶部之後,兢兢業業,對馮家商行也從未徇私枉法,此事恐怕與秦子衿並無關系!”
“馮家商行每年所納商賦可敵京中商人一半,從未少過一文賦稅銀兩,況且商賦變法之後,大多貨物已經不允許在商賦之外另加城門賦,馮家商行也不至於要省這點銀兩!”秦子衿又接了話,“微臣懇請徹查此事,若屬實,便按律法辦!”
“準了!”皇上立馬應下,目光掃過底下的官員,“那此案便交由……”
“皇上,京州府府丞乃是秦子衿的相公,丞相亦是秦子衿的師兄,難免包庇,不宜請他們斷案!”那大臣又請命道,“此事乃是微臣發現,微臣肯定皇上將此案交由微臣查辦。”
皇上皺眉,他不僅信得過秦子衿,還信得過馮家商行,這案子來的突然又蹊蹺,若是交由這位大臣辦,那一定會把秦子衿給辦下去!
但是祁承翎和周潤科又不足以服眾……
皇上的目光轉了一圈,忽然停在了傅容身上。
“此案既是戶部之事,便交由傅容查辦吧。”皇上心情愉悅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