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陳科望冷笑幾聲,隨即將手中的陳晉文推開,“不在乎?你嘴上說著不在乎,你那個恬不知恥的娘卻迫不及待地往正房般!”
陳晉文皺眉,“我娘是爹正正規規請旨抬的國公夫人,她入住正房,理所應該!”
“哼,虛偽!”陳科望怒斥道,“你,還有你娘,都是虛偽的人!”
“平日裡嘴上說著要是我們如己出,可事到臨頭,還不是由著亦舒被罰,被取消選秀資格,甚至是她一手謀劃,將亦舒遠嫁出去,府中又少了一個跟你們爭鋒相對的人,你們母子是不是格外高興啊?”
陳晉文神情冷靜地道:“陳亦舒在公主府胡作非為,聖上下旨取消了她的選秀資格,我娘又能如何?”
“是她經受不住京中人非議,在府中鬱郁寡歡,我娘才會為她在京外尋親事,姐夫一表人才,家境殷實,也是顯貴之家,長姐在京中能嫁如此良婿麼?”
“不過是你們蒙騙父親的一面之詞罷了!”陳科望兇狠地道,“她一人孤身在外,無人幫襯,還不定是什麼非人的日子!”
“你要如此想我也沒辦法!”陳晉文低聲道,“總之,我娘不欠你們一分一毫!”
“你若還當自己是國公府的嫡長子,做事便好好為家裡想想,父親年歲已高,剛經歷嫡女遠嫁之苦,切莫再讓他為你費神!”陳晉文站直身子,雖然他比陳科望矮上一截,但此刻,卻又似乎顯得無比高大。
陳科望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怒道:“滾!”
第二日,眾人早早地被叫起集中到教場。
“軍營裡的戰士,除了打勝仗,其他時候都是要早起操練之後才有早飯吃,你們這幾日在這裡也一樣,需得完成每日早上的操練任務才有早飯吃,早飯的多少,便取決於你們能操練多少!”
“今日早上,男弟子的任務就是拉著地上的木樁,在場內兩端來回走一趟,便可吃早餐!”馬教頭緊接著立馬發布今天的任務,“而女弟子們,練習拋球,將框中的鐵球往前丟,丟進圈裡,便可用早飯!”
瞿爾雅聽完,立馬走過去彎腰去拿竹筐裡的球,她原只伸了一個手進去,結果發現單手根本拿不動,趕緊伸出雙手將鐵球抱出來。
“這球有些重。”瞿爾雅皺眉,小心翼翼地捧著遞給雯媗郡主。
雯媗郡主接過試了試,立馬皺眉,看向秦子衿道:“太重了,你還不是別勉強了,萬一傷著手又或是砸了腳,可不是鬧著玩的。”
“給我掂掂吧。”秦子衿伸出一雙小手道。
雯媗郡主遲疑著將鐵球遞給秦子衿,“你可小心些。”
秦子衿接球的那一下,袁景澤下意識地蹲下身,伸手在她手下接著,嘴中還念道:“若是覺得重便鬆手,我給你接著,可千萬別硬撐,傷了手腕。”
秦子衿點頭,小心翼翼地接過鐵球掂了掂,確實有些重,卻還能接受。
“我試試。”秦子衿說著拿著鐵球走到線邊,丈量著往後退了兩步,然後背過身擺好姿勢,旋轉、挺身,借力拋球!
“入圈!”守在圈邊的侍衛立馬高聲唱道,立馬就將眾人的目光吸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