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這孩子乖巧懂事得叫人心疼。”安夫人說著指了指自己腰間的香囊,“你瞧瞧,不僅給子奕做了端午香囊,給我們兩個老的都沒落下。”
“她做的?”神武侯夫人頓時起了興致,直接將手裡的團扇蓋在一旁的桌上,朝著安夫人伸出手,“解下讓我瞧瞧唄。”
安夫人自不會拒絕,好好將秦子衿做的香囊解下遞與武侯夫人,眼神裡盡是炫耀之意。
武侯夫人拿著香囊細細端看,喜悅之情溢於言表,“十歲的姑娘,就有這樣的繡工,你這姨侄女可真不簡單!”
“她娘本就賢惠,就只有她這麼一個女兒,想來是把畢生的技藝都傳給了這孩子吧。”安夫人平靜地說,“繡工倒是其次,難為的是她那份孝心。”
“您可別怪,我最近呀逢人就想誇我這姨侄女,乖巧又體貼,會哄人,還會心疼人。你也知我府上的難處,這丫頭機靈的很,一點都不叫我跟著費心。”
武侯夫人聽著微微抿了嘴,“唉,這乖巧孩子都是別人府上的!你瞧瞧我府上那兩個丫頭,成日裡跟著元朗,越發是沒有女孩子樣。”
“還小嘛,再過兩年,從宮裡請個嬤嬤回來教教,保準變樣!”安夫人寬慰她道。
“但願如此!”武侯夫人苦笑著搖頭。
“你怎樣?入京後一切可都好?”袁景澤問。
“好啊。”秦子衿笑著回答,“都挺好的,大家對我都挺好。”
袁景澤輕哼一聲,“可不才被那姓杜的欺負麼?”
“那是被欺負?明明是我占上風!”秦子衿立馬為自己正名,“我方才可是損得她還不上嘴!”
“不得不說,剛才那幾句確實說的好!”袁景澤稱贊道,“我就沒你這本事,每每白天發生的事,晚上臨睡前才想起來該怎麼回罵,可已經無濟於事了!”
“祁家那個姑娘在外面都敢這麼欺負你,平日裡在府裡沒少欺負你吧?”袁景澤忽然問,“你若是有難處就告訴我,祁家人不好意思替你出面,我可以!”
“省了你的好心吧,她在府中到沒如此針對我,想來是因為今天有幫手吧。”秦子衿說著順勢跟袁景澤打聽道:“那個杜姑娘,她家很厲害麼?”
袁景澤卻不屑地說:“都是開國功臣的後人,靠著祖上襲爵在京中站穩腳跟,官職不高,規矩倒是不少,我一向懶得搭理。”
秦子衿瞭然點頭,看來杜家一直都在京裡,府中也有爵位,這也難怪老夫人都要偏袒著孃家侄女。
袁景澤忽然往後看了一眼,瞧見祁承翎還不遠不近地跟在二人身後,便湊到秦子衿耳邊小聲說:“今日一看,祁承翎似乎不像傳言說的那般不堪啊,起碼對你還可以。”
秦子衿忙說:“本就不像你說的那樣,表哥他挺好的,只是不愛說話、玩笑罷了,你別道聽途說,那些都是騙人的!”
“你是被蒙騙了吧?”袁景澤不信。
“才不是呢,表哥對我可好了,你方才瞧見了,他不是還陪我玩遊戲了嗎?”秦子衿努力反駁,“所以,你以後別再那樣說他了!”
祁承翎雖然離二人有些距離,但因注意力在秦子衿身上,也隱隱約約地將二人的對話聽了大半,聽到秦子衿一本正經地維護自己,忍不住揚起嘴角。
【小劇場】
祁承翎:我媳婦就護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