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師溫有時候不太喜歡和他交流的原因,有點幼稚。
她問:“你問完了?”
誰知道,如果是以前的師溫恐怕一句話也不會解釋,她剛才幾乎是耐著性子解釋這麼多的。
“問完了就從我房間出去。”
誰給他的膽子晚上擅闖她房間。
即墨浮生眸中帶笑,眼波流轉,笑得像個妖精:“師尊都不挽留一下弟子的嗎?”
挽留?我看你是想切磋了。
師溫淡淡掃他一眼。
即墨浮生瞬間明白她的意思,主動請纓道:“弟子可以給師尊暖床的。”
暖床個鬼!
師溫還不能看出他的小心思,這麼多虧算是白吃了。
她絲毫不為所動:“給我出去。”
即墨浮生態度瞬間軟了下來,眸子水汪汪的,滿眼期待地望著師溫。
“師尊都沒有和弟子單獨幽會過,弟子有點吃醋了,如果師尊不給弟子一個說法,弟子就在這裡不走了。”
“師尊不知道嗎,一想到你和除弟子以外的其他人待這麼久,弟子可是吃醋的很。”
師溫一默。
她還和掌門待的久呢?怎麼不見他吃醋?
而且她肯定有和他單獨待在一起過,這逆徒吃醋吃得莫名其妙的。
“那你想怎麼樣?”
這恐怕可以入選師溫少數幾個最講道理的時刻。
“還是那句話,師尊你絕對不能和裴青雲走的太近。”
師溫敷衍道:“我知道了。”
即墨浮生也知道自己說得師溫有點煩了,但又沒有什麼辦法。
“回去記得加罰,舉劍蹲馬步兩個時辰起步。”師溫準備送客了。
罰重一點,他才能長長記性,省得讓他闖入她房間,還敢抱她。
“是!”即墨浮生應下了。
臨走前,他還不忘推銷自己:“不過,弟子暖床技術真的很好的,師尊不再考慮一下?”
“你真的沒那個能力,”
師溫也沒那麼害怕了,反正即墨浮生是不會動她的。
即墨浮生挑眉道:“誰說一定要雙修的?弟子多的是方法讓師尊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