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默注視著師溫。
所以,師尊啊,你什麼時候才能不躲著弟子呢?
師溫也不能回答他這個問題。
她也說不清,她無法接受親手養大的徒弟對自己居然是那種覬覦心思,可真要懲罰他,又有那麼一點不忍心。
這種矛盾讓師溫無法做出決定,只能暫時選擇逃避。
師溫環顧四周。
湖面波光粼粼一片,暖黃色的陽光浸染水面,這暗道出口居然在天池附近。
她看了一眼天色,已經不早了。
不如休息一晚再前進。
師溫跟即墨浮生說了打算,他欣然同意了。
夜晚很快到來,師溫點起了火堆。
因為即墨浮生手掌傷勢嚴重,所以也就沒有支起吊床,準備在樹下湊合一晚。
“師尊,你要換身衣服嗎?”即墨浮生問道,“弟子來把風。”
確實,兩人從石殿出來,衣服都髒了。
師溫看了眼即墨浮生,眼神中透著幾分懷疑。
明明最危險的是他,好吧?
“師尊,你別這麼看弟子。”即墨浮生嘆了口氣,面露無奈,道,“弟子好歹也是你教出來的,不至於如此下流。”
被說中心思,師溫心虛的移開了目光。
一刻鐘後,她拿起衣服,朝天池走去。
即墨浮生坐在火堆前,撥弄柴火,耳邊傳來水聲,清晰可聞。
他不由得捏緊了手中的燒火棍。
黑夜中,慾念在不停瘋長。
小腹處傳來一陣燥熱,即墨浮生繃緊了後背,目露自嘲之色。
他可真會折磨自己。
半晌後,師溫沐浴完,回來了。
她剛坐下,旁邊的即墨浮生立馬起身了,語氣匆忙道:“我也去換身衣服。”
他的背影看上去有些匆忙。
師溫還有些疑惑:他走這麼急幹什麼?
她沒看到,少年的臉頰已經紅了個徹底,而在她旁邊,一套幹淨衣服正靜靜放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