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她怎麼著,打他兩拳他還是受得住的,瞧她,賣乖賣可憐的樣子他很吃。
他伸手將她攏起來,抱住,抱得緊緊的,無論如何,他必定不會讓她走,要打他便打兩拳吧。
“打你打你,我討厭你!”
江清辭攏著她,挺疼,悶哼了一聲,垂頭忽地咬住她耳垂。
那墜著的綠松石晃得他眼暈,她手勁兒是真大,他也不是全無脾氣。
“嘶——”錘在他胸上的拳頭更用力了。
耳垂如同一顆圓潤的肉珠,是入口即化的水信玄餅,柔軟且富有彈性。
他輕輕含著,悶哼的聲音逐漸變得沙啞。
雲舒月一邊打他,一邊聽到耳邊傳來的悶哼聲,忽然沒力氣了,腿一軟,腰一塌:“嚶~”
蘇櫻推開門進來時,江清辭放開雲舒月,手掌扶住了她的腰,喉結滾動了一下。
蘇櫻別開眼,並未多看,只道:“易左丞相走了。”
江清辭便問她:“他跟你說什麼了?”
月兒鬧脾氣,光顧著應付她,倒忘了關注蘇櫻那邊。
蘇櫻道:“說他替國君先來問候我,明日帶我進宮見國君,又說了大婚的一些事宜。”
三日後大婚,並未給蘇櫻多長的準備時間。
“對了,你們……”
蘇櫻雖說早知道雲姐姐與江三公子是青梅竹馬的關系,但並不止他們二人已經,已經這般親密。
雲舒月瞪著江清辭:“牢城營的男男女女,沒那麼多講究,自然是,看順眼了就一起玩鬧玩鬧,當不得真。”
她還賭著氣呢。
她果然只是想玩弄他的唇瓣子!他以前對她好歹還有些別的用處,一來了夜郎國,她便瞧不上了是嗎?
江清辭咬牙切齒,好好的正經關系被她說成什麼了。
“雲舒月,你亂說些什麼,郡主別誤會,我們是正當關系。”
蘇櫻笑了笑,道:“我知道,我知道的,雲姐姐以後還是別亂說了,江三公子是正人君子,不可汙他清名。”
雲舒月瞪大了眼,有口說不出。
這頂頂會裝的人明明是他吧。
再看現在江清辭的模樣,真是月朗風清、氣定神閑。
雲舒月咬咬牙,發誓定要撕破他的偽裝。
蘇櫻又道:“對了,我既然已經把你們順利帶到夜郎國來了,往後你們也不必真的做我的侍衛和侍女,若你們有別的想法,我可以想辦法幫你們達成。”
比如買個宅子開始過日子一類的。
她看這兩人也挺想一起過日子的。
夜郎國雖比不得大禮朝,但若是有足夠的銀子,日子還是能過得很不錯的。
她相信江三公子和雲姐姐兩人能力不差,定能過得好。
“我問了問,這裡的戶籍也挺好辦的,遠處的山上還住著許多土人。”夜郎國的戶籍制度處處都是漏洞。
雲舒月與江清辭對視一眼,她身上還穿著粉白的侍女服。
江清辭道:“蘇櫻,抱歉,我之前騙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