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月哪管那些呀,現在是她的玩耍時間。
她惦記著譚君雅說的,倒三角,倒三角,她這就去摸摸。
雲舒月大多數時候都活得很快樂,很滿足,少部分時候會覺得,現在還不夠。
她也並不是生來就隨心所欲,但她對那個度極為敏感,她永遠知道自己能踩著什麼樣的底線隨心所欲。
因為她極會看人臉色,便能知道,自己能隨心所欲的程度。
目前來說,她在這牢城營,隨心所欲的程度很高,但是,她很聰明,她絕不會叫人抓她把柄,然後討厭她。
除了有江清辭這個靠山以外,她還討人喜歡得很!
她蹦蹦跳跳上了山,靠近江清辭的書房時,她止住了腳步。
裡面在說事情,像現在這樣的情況,她就知道,她不該闖進去,就算江清辭不介意,他身邊的人也會介意,她沒有理由讓人討厭自己。
既然如此,她便在門口乖乖等著吧。
江清辭送闞承顏出來的時候,雲舒月正蹲在地上看螞蟻。
門一開,門口就是個屁股墩兒。
闞承顏疑惑道:“這……這是?”
雲舒月站起來,她朝江清辭笑著,雙眸如暖陽下的清泉,澄澈又明亮。
嘴唇上揚,露出一排整齊潔白的牙齒,嘴角自然牽起兩個淺淺梨渦。
“清辭哥哥,你今日忙活了許久,可辛苦?”
一邊說著,一邊歪倒了兩下,腳蹲麻了。
江清辭皺著眉頭扶她:“你蹲在這裡做什麼?”
“我等你呀,我看你們在談事,便不敢進去打擾。”
闞承顏見狀,笑得溫柔,連聲告退:“不打擾你們了,我先走了。”
江清辭伸手將他送至月洞門外。
“不必再送了,你請回吧,江兄,我改日再來。”
闞承顏獨自往山下走去,倒是覺得有些孤獨。
江兄身邊的小青梅,可真是乖巧啊,真是世間最美好的女子。
又溫柔、又甜美、又知分寸。
闞承顏搖搖頭,真是羨慕江兄。
走到半山腰,又遇到了那名女子。
譚君雅在一顆大石頭旁跪坐著。
一隻腳拖了鞋襪。
闞承顏連連別過頭,可她的腳……生得可真……圓潤而飽滿,足背微微隆起,肌膚不見一絲瑕疵,腳趾圓潤小巧,像一顆顆圓潤的珍珠,整齊排列,足踝纖細玲瓏,與圓潤的腳型相互映襯。
“你,你又怎麼了?”為何要衣冠不整。
譚君雅道:“我摔倒了,腳崴得厲害,嘶——哈,好疼。”
……
江清辭冷眼看著,剛剛還甜笑著問他今日可辛苦的女子,現在就變了臉色。
進了他的書房,到他的椅子上坐著,拿起他的茶點吃著。
還要說:“這個不好吃,下次換一個。”
江清辭站到她身邊去,心裡有氣。
“我今日辛苦,辛苦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