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樣朝他撒嬌,怎麼能讓人遭得住的嘛。
話音未落,腰間忽被軟玉溫香撞了個滿懷。
她的雲鬢蹭得他下巴發癢,脂粉氣掠過鼻尖時,他聽見自己發顫的心跳。
她的聲音像沾了蜜,黏住了他的手腳,使之動彈不得。
譚君雅伸手捂住了喬婉寧的眼:“現在的場面你不能看。”
喬婉寧“嘁”了一聲,不知怎的,又想起江正澤要她學學雲舒月那話來。
她氣得一跺腳,拿開譚君雅的手:“你別擋著,我要學。”
江清辭望著她狡黠的杏眼,喉結滾動數次,最終化作一聲無奈的嘆息。
可雲舒月這次並未多糾纏他,只在他胸膛上蹭了蹭,還沒讓人明確感觸到體溫,她便離開了。
江清辭總覺得,有些悵然若失。
雲舒月心裡想著,遠處還藏著兩個人呢,不好叫她們看到。
這般想著,她伸手,指尖如遊魚般掠過他的手背,一切動作都像是不經意一般。
她忽然傾身,今日只用木簪子鬆鬆挽了個髻,垂落的發絲隨著轉身的動作清掃過他的手背。
她碰也不碰他,做足了要保持一些距離的姿態,卻又總是不經意間,總有地方碰到他。
雲舒月站起身,想摘一朵樹上的桂花,怎料腳一滑,順勢貼住他的胸膛,指尖輕輕勾住他腰間縧帶,朱唇從他下頜處劃過,聲音還帶著顫:“哎呀,地上好滑。”
江清辭將她托住站穩,要她坐在青石上,一動也不要動。
“我幫你摘,要哪一枝。”
他伸手拉下一根枝丫,垂眸看她。
雲舒月正好仰著頭,睫毛撲閃,紅唇微張,其上還沾著些濕漉漉的水漬。
她貝齒輕咬下唇,眼神迷離起來,用極小,極嬌的聲音道:“隨便哪一枝都好,只要是你摘的,我都喜歡。”
這些話,這些動作,譚君雅和喬婉寧看不見,雲舒月放肆了些。
她伸手拂過他的腰腹,舔唇道:“好了嗎?”
江清辭耳尖驟紅,喉結抵著衣領微微發顫。
他摘下一枝遞給她:“好,好了。”
雲舒月接過桂枝,閉眼輕嗅了一番,嘆道:“好香啊。”
又忽然轉頭道:“你的心跳,怎麼跳得那麼快。”
一邊說著,一邊將手掌柔柔地覆了上去。
“月兒給你摸摸看。”
江清辭猛然握住她作亂的手腕,啞聲道:“月兒,別亂碰。”
雲舒月做出一番嬌憨天真的模樣:“月兒只是擔心你。”
她往一旁挪了挪,要他坐她身邊來。
江清辭注視著她的模樣,忽然有些後悔了,後悔今日叫她出來私會。
看來聖賢說的沒錯,私會不是一件好事情。
男女之間,還是應當光明正大的相處,當著所有人面兒的那樣。
否則,他背過身去,嚥了咽口水,又將貼在腰腹處的衣袍往外扯了扯,否則,他真的好小人。
她這般天真無邪,他的身體卻……卻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