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成益在一旁向薛經義提議,向著一條路走進去。
都走到這步田地,柯良自是不懼,冷眼看向這任家二兄弟。
“這,這…”薛經義有些為難,不知道要不要冒險,回頭看了一眼,他的寶貝妹妹。
若只是薛經義自己,薛經義也不怕,但是現在還有薛研和,薛經義不得不小心些。
“走吧。”任成益對任成耳使了個眼色,示意任成耳先走。
柯良看到薛經義的為難,把墨雲劍橫在任成益之前,淡淡開口道,“你看不出,薛道友的不情願麼?”
柯良跟這任成益,本就水火不容,柯良也就懶得去在意什麼,表面和睦,直接撕破臉。
任成益嘴角一抽,頭上也冒出了冷汗,剛才柯良墨雲劍來的時候,任成益還不清楚情況。
下意識的認為,柯良看出來了他們的謀劃,做賊心虛嘛。
現在任成益,反應過來柯良的做法,擦了擦冷汗,說道,“薛道友是擔心薛姑娘?”
“放心,我任成益在這裡發誓,絕對不會讓薛姑娘涉險,否則不得好死。”任成益只能選擇安撫,再次開口道。
柯良把目光看向了薛經義,薛經義臉上的掙紮之色,也逐漸消失,畢竟出來這麼一次,就獲取這麼一丟丟寒石,那實在是太虧了。
薛經義點了下頭,柯良也就把墨雲劍收了回來,只不過冷冷的看了任成益一眼。
任成益急忙擦掉冷汗,快步走到任成耳身旁,跟任成耳並肩走,二人小聲交談。
柯良跟在二人身後,與那薛家兄妹一起走,離得有些遠,聽不清任家二兄弟再說什麼。
“敢用劍,來威脅我,我要那小子死!”
“快了,快了,哥,你真的放過薛研和?”
“如此女子,不用一下,殺了太過可惜。”
任家二兄弟眼中都帶著,有些詭異的笑容。
這倆貨,上次就用這種辦法,陰了一個小隊,摸了一個小隊的寶物。
這種事,一但嘗到甜頭,那後面,又怎麼會輕易停下,就跟犯罪一樣,一旦開始,那就是一條不歸路。
至於二人是什麼辦法。
就是他們找到了一頭四級寒獸,寒獸足以媲美禦靈境修士,對於一般蘊法境修士,來說可謂是絕強。
他們二人把隊伍引到這裡,再然後…
柯良跟著一路斬殺了幾頭寒獸,就被這倆人,帶到了這座藏有四級寒獸的,冰坡之前。
任家兄弟眼看,已經到了目的地,直接運轉身法,快步穿過。
柯良看到這一幕,頓時感覺到,有些不對付,直接停住了腳步,看向這任家兄弟,想知道他們在幹什麼。
不過,柯良不走,不代表別人不走,薛家兄妹顯然還是,極其相信任家兄弟。
這倆傻兄妹,就這樣走到了,這座冰坡前,柯良想攔時,已經徹底的晚了…
忽的一聲,猶如一陣狂風,從這冰坡後刮開,直接席捲向了,薛家兄妹。
這可不是什麼冰風,而是一尊寒獸,一頭貨真價實的四級寒獸,不可謂不恐怖。
但是這動,就猶如風暴一樣,如何是薛家兄妹,可以擋得住的。
薛經義急忙,調動法寶,攔在薛研和前面,保護妹妹,來抵擋這頭寒獸。
可惜,薛經義畢竟只是,蘊法十重修為,如何是這四級寒獸的對手,直接被狂風擊退數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