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樣做不過是為了綁架全城的世家宗派,然後為他今後的談判增加籌碼,李巖可以發誓,他絕對沒有獨自對抗齊國的勇氣,他知道,這搖搖欲墜的青木宗域,崩潰已經是註定之事,人力不可挽回,既然這樣,每個人自然要另尋出路,他也不例外。
只不過,他現在才明白過來,他走了步多麼臭的臭棋,把他自己『逼』上絕路,所有的勢力都隱隱站到了他的對立面,投向齊國的懷抱。
不過,一切都來不及了!
一個壯漢急匆匆的跑來,還未開口,李巖就迫不及待的叫道:“董先生找到了麼?”
董先生是李巖五年前收的幕僚,一次偶然的相遇,一番交談下來,李巖立時驚為天人,千方百計之下,終於獲得李巖的效忠,成為他最為得利的幕僚,五年下來,更是證明了董先生的能力,把李巖交給他的每一件事情,都辦的漂漂亮亮。
這次斬殺齊國使者的注意,就是董先生的主意,當時董先生給李巖說的就是斬殺齊國使者,然後宣佈豪言,與青木宗共生死,裝出一副忠臣模樣,順便綁架全城勢力,在最後與齊國的談判中,獲得最大的利益,同時又不背上叛宗的罵名。
這看上去很美妙啊,李巖當時喜不自禁,加上完全信賴董先生的能力,因此毫不猶豫的做了。
但是現實的情況,起到的作用全身完全相反,更要命的是今日一早,董先生竟然無端消失了,連房間裡的東西都沒有收拾。
“城主,我們搜遍全城,也沒有找到董先生!”
壯漢心驚膽戰的說道,看著城主李巖陰森森的眼神,噗通跪倒,腦袋狠狠的磕在青石板上,發出砰砰響聲,嘴裡哀求著:“城主饒命,城主饒命啊!”
厚重堅實的青石板,被壯漢磕碎,上面沾染著大片的鮮血。
“來人,把他拖下去餵狗!”李巖臉『色』鐵青,冷喝道,站立的一幫旁計程車兵上前駕著哀嚎的壯漢,很快就消失在李巖的眼裡。
李巖有種非常不好的感覺,董先生的突然消失,讓李巖感覺失去了一座厚重的大山,五年來,李巖完全依仗董先生的能力,已經很少去主動思考問題,每日玩樂,享受雙修的美妙。
現在董先生一消失,李巖竟然有中茫然無措的感覺,大片的頭緒,卻不知道該從那裡開始理起。
“怎麼會這樣,董先生為何會突然消失?”
李巖依舊在糾結於董先生為何消失的原因,他自問對董先生不薄,在整個青嵐城,除了他,就董先生的地位最高,手握生死大權。
越是想,李巖越是有種陰謀的感覺,似乎在五年前,他就落入一個巨大的陰謀中,然後深入其中,不可自拔。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斃。”李巖滿臉陰霾,眼睛閃過一絲瘋狂,大喝道:“來人,宣李方覲見!“
在青嵐城,李巖早就把他當著皇帝,平日的一切禮節,也是按帝王之制。
同樣在青嵐城,城西的張府中,李岩心中急切尋找的董先生,卻正悠閒的陪著張寶林喝著茶。
“哈哈,天舒我兒做得好,李巖那匹夫已入死地,今後這青嵐城就是我們張家說了算,舒兒,這五年卻是辛苦了你!”張寶林暢快的大笑。
董先生,不對,應該是張天舒,張寶林之子,微笑道:“這都是父親大人目光深遠,五年前就讓孩兒投入李巖身邊,暗中行事,這才有今日的結果。”
張寶林微笑,然後道:“昨日齊國三皇子姜逸已經達到青嵐城,親自來招降為父,只要我們除掉李巖,帶領青嵐城加入齊國,便封為父二等公爵,並且承諾青嵐城城主,永為我張家人。”
“父親,皇室最為無情,他們的承諾,我們如何能當真!不過就目前形勢來看,齊國一統青木宗域,已經是大勢所趨,我們張家也只能投入齊國,虛與委蛇,但是卻要積極發展實力,這樣才是生存之本”張天舒嚴肅道。
“這個為父自然知道,承諾,本來就是用來反悔的,不然何須承諾?目前就算齊國能夠吞併青木宗域,但是卻至少需要十年甚至百年的時間來消化,不費吹灰之力就得到一國之地,這就是代價。”
張寶林點點頭,道:“相信所有城主都如我們一般,不甘心被齊國完全吞併,因此這就是我們的機會,一則暗中聯合其他城主,抵抗齊國的滲透,二則乘機發展實力,到時候就算我們張家自立一國,也未嘗不可!”
張寶林嚮往著,絲毫不掩飾自己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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