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喝!
還沒有走進村莊,便聽到一陣陣呼喝聲,是一群村民在練武,在村莊前有一個大場地,農忙是曬穀子,農閒的時候就在那裡練武。
循著聲音,江凡來到大場地邊,就看見一群人在練拳,男女老少都有,青年男子拳法剛猛,青年女子拳法柔美,老人拳法舒緩飄逸,而小孩則在便是跟著修煉,或者鍛鍊著身體。
其中許多拳法,江凡也都曾見過,他們修煉的大多數是武殿開放的免費拳法。
見一個華服美少年走來,場地上的人都不覺停了下來,好奇的打量著江凡,要知道他們這樣的村莊,來的最大的人物也只是縣令。而看江凡,不論是衣冠還是氣質,都遠遠不是那些什麼縣令可比的。
一個葛布老者大吼道:“看什麼看,繼續練拳!”
一群人攝於葛布老者的威嚴,只能埋頭修煉,於是,場地上,呼喝聲一片,血氣如『潮』。
葛布老者快步上前來,施禮道:“老朽是劉家村的村正,不知貴客來自何方?為何而來,或許老朽能夠幫上一些忙!”
江凡回禮,含笑道:“小子來自常雲府,出外遊歷路過貴村,因此就過來看了看。”
常雲府靠近青雲府,都是原康國的大府。
“老者,小子一路走來,似乎這裡並沒有武殿?難道朝廷沒有把武殿推行到這裡麼?”
“唉,貴客有所不知啊,我們藏雲鄉的武殿只成立了幾天,就被人給剷除掉了,聽說附近幾個縣,甚至整個府的武殿都遭到破環,也不知道是那個遭天譴的人造下的孽!
雖然故國難忘,但是對武殿,我們這些人其實都是非常擁護的,像我們劉家村現在修煉的拳法,基本上都是從武殿中得到的,比之我們以前修煉的拳法不知道高多少。只是不知道,武殿還能不能在設立,沒有武殿,我們這樣的村莊如何有希望!”
葛布老者嘆聲說道,顯然,武殿贏得了底層百姓的普遍擁護,就連故國都可以忘掉。
“難道朝廷沒有再次建立武殿麼?”
“有,但是夜裡就又被人給端了,前來的人基本上全部被殺,之後武殿就再也沒有重建了。而且最近謠言四起,說是東萊國憤怒了,決定不再在我們這裡重建武殿以作懲罰。目前人心浮動,似乎在釀造兵禍,唉,如果兵禍再起該如何是好?信王兵紀雖好,但是如果我們這裡出現叛『亂』,他肯定會惱羞成怒,不會放過輕易我們的。”葛布老者滿臉憂慮,語氣滄桑說道。
江凡默然,武殿的好處顯而易見,得到無數人的歡迎,但是如果不再重建,肯定有無數人憤怒,心中不甘,這就像是工資一般,漲上去可以,但是要想降下來那是不可能的,不然就會引來工人的罷工。
單是一個小村的村正就有如此清晰的認識,看來青雲府的局勢已經快到了爆發的邊緣,江凡心中思考著。
“那老者,您是如果看待呢?”
“老朽如何看待有什麼用?總歸是那些不死心的人在作祟,為一己之私就要帶著整個府的人陪葬。”葛布老者微自嘲,感慨萬分。
“老者,這個青雲府『亂』不了,朝廷已經派人前來了,武殿不久就能衝開。多謝老者解『惑』,這些算是小子的一點心意。”
江凡道,把一個儲物袋放到老者手中,微微笑轉身而走,一腳踏出身體驀然消失,老者一驚,抬頭張望,江凡的已經出現在幾里外,然後再次消失不見。
“強者,絕對是了不得的強者!”葛布喃喃自語,然後忙開啟儲物袋,待看到裡面的東西后,震驚萬分。
江凡一路走訪,發現青雲府的形勢和老者說的差不多,甚至還要嚴重,目前謠言四起,人心浮動,雖然迫於東萊國大軍的威勢,暫時還算安定,但這就像是被壓抑的火山,安靜的炸『藥』桶,只要稍微一點火星就會把壓抑的民情引爆。
青雲府府城青雲城,這裡因為駐紮的十萬大軍,因此府城內的武殿還算完好,勉強能夠運轉,只是時常受到神秘人的攻擊,讓人疲於應付。
青雲城內,除了一個二級武殿,還有眾多三四五級武殿。
二級武殿內,江凡負手而立,原康國三十二府的總負責人林鳳祥一臉愧疚的站在江凡面前:“殿主,屬下有負殿主所託!”
“知道外面的局勢麼?”
“知道,人心浮動,大廈將傾!”
“那為什麼不及時彙報總部?”
“殿主,屬下以為憑自己的力量可以化解這次危機,但卻貽誤時機,糜爛局勢,還請殿主懲罰!”林鳳祥道。
江凡嘆息一聲,也知道這事不能全怪林鳳祥,這次事情是敵人處心積慮策劃的,動用的力量也不是林鳳祥能夠抗衡的,但是有過就罰,這是用人的基礎,道:“就罰沒你一年的貢獻點吧,以後行事要統觀全域性,及時把事情彙報給總部。”
“謝殿主開恩!”林鳳祥感激道,這次他原本以為最低的懲罰,也是要被貶回鄴城,那前途就堪憂了,要知道他現在作為三十二府總負責人,其權勢比之他兄長,諸部大員也是絲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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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查到一點頭緒麼?”江凡皺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