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爺爺,小芳姐。江凡哥來信了。杜爺爺,小芳姐。江凡哥來信了。”一個興奮的聲音快速衝了過來。
“什麼江凡哥,你這混小子,要叫王爺。”隨後,一個聲音狠狠的教訓道。
鍾奇和鐘鳴兩人快步走了進來,跟著他們身後的一個衣著鐵甲的青年。
孫芳臉上頓時『露』出喜『色』,快步走上前去,正準備詢問,就看到鐵甲青年朝自己一拜,道:“屬下嚴正,參見王妃。”
“王妃!”孫芳感覺她小心臟被什麼狠狠的撞了一下,整個胸膛都洋溢著一種感覺,那是幸福的味道,讓腦子都暈乎乎的。
“將軍快輕起,可是江凡讓你前來的?”杜澤看著暈乎乎的孫芳,上前一步說道。
如果是其他人直呼江凡的名字,嚴正肯定早就發飆了,不過他知道,眼前的老者可是連自家王爺都尊重的人,忙道:“是的。王爺剛入府,第二日便派遣我等前來接迎王妃和杜老上京。對了,這裡還有王爺的兩封親筆信,一封是給杜老,一封是給王妃的。”
杜老接過兩封信,把其中一封交給孫芳,自己拆開另一封,信中開始是問好,然後簡單的敘說了一番他的經歷,然後就是希望他能夠前往鄴城。
杜老很快就看完了,放下信,看著孫芳正在一字一句的看著信,原本按照他的心思,他並不想去京城,畢竟他已經老了,不想再遠離故土,但是看著孫芳的樣子,他心中卻無法放心這個孫女。
沒有去打擾孫芳,杜澤看著鐘鳴道:“鐘鳴,你去通知一下其他人,江凡想接所有人去京城,看大家都是什麼意思,如果願意,我們準備一下,後日就隨我們一起去京城吧。”
“好啊,我要去京城找江凡哥。”鍾奇頓時高興叫道,在楓葉村時,村裡的人就他和孫芳粘著江凡,在他心中,江凡是如同親哥哥一樣的存在,而且還是他崇拜的偶像。
鄴城,雲王府。
送走了江語歸和沈雁兒兩女,江凡回到臥室中,拿住從玉清堂取來的小包袱。
小包袱本來就很小,外層竟然還裹著六層錦緞,江凡揭開最後一層錦緞,看到三個檀木小盒子,在盒子下來壓著一份信。
開啟最上面的一個盒子,裡面放著一枚玉佩,是一枚上等的藍田暖玉,江凡拿著手中,剛好被透過窗欞照『射』進來的陽光照到,江凡竟然看到藍田暖玉冒著淡淡的煙霧,而那煙霧竟然化為龍形,似乎一頭蒼龍在虛空遨遊,仰天長嘯。
“我聽說過藍田日暖玉生煙,此玉的煙霧竟然可以化為龍形,真是罕見。”
江凡自語,藍田暖玉本來就是有名的美玉,很多國家的玉璽都是有藍田暖玉打造而成,而且這塊玉佩的煙霧竟然可以化為龍形,那就更加珍貴無比了。
“咦,這裡還有字,江南飛,是人名。這是瑤妃留下來的,那麼這塊玉佩只有可能是皇帝送給他的。皇帝名江鴻,鴻,本指大雁,大雁南飛,江南飛,南飛,應該就是江鴻的字了。”
江凡猜測著,這枚玉佩原本應該是江鴻的佩玉,之後後來送給瑤妃,畢竟那煙霧生成的龍形,很符合江鴻的身份。
江凡取下他的佩玉,把這枚藍田暖玉佩戴上,既然這是瑤妃留給‘江凡’,那麼現在自然就是他的。
古語有∶“君子無故,玉不離身”,孔子說∶“君子如玉”。
佩戴玉石的目地是時時警醒自己,道德修養與品格應像玉石一樣。儒家認為君子應當是外帶恭順,內具堅韌,寬以待人,嚴以待己,光華內斂,不彰不顯。
江凡再次開啟的小盒,發現裡面的還是玉,不過這次卻是一枚玉劍,這枚玉劍三寸長,通身燒錄著一些奇異的紋路,也不知道是用什麼玉石打造而成,但見玉劍藍氣氤氳,觸手溫軟如絲,一看便知道是用一中罕見的寶玉雕刻而成。
江凡仔細翻弄著,他卻沒有看出一點特殊的地方,不過能夠被瑤妃留下來給江凡,自然說明其不凡。
江凡突然心中一動,紫霞真氣灌入玉劍中,頓時玉劍爆發出一團的藍『色』光華,藍『色』光華流轉,漸漸的化為一片奇妙了紋路,不像是符文,那一條條彎曲的紋路,反而像是一副地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