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營。
都尉大人道:“一個月前,我們就接到密保,說陰屍教在醞釀著一次大動作,看來就是為了那個所謂的教皇墓了,只是以前還是偷偷『摸』『摸』,沒有想到他們現在竟然如此猖狂,公然虜劫那麼的山村。從這點上也可以看出,他們到了最後關頭,不然不敢如此作為。”
“是的,城裡已經流言四起,說教皇墓將在三天後出世,所有的勢力都已經趕去了。屬下昨日接到縣令的求助,說城內有三家大戶被人屠殺一空,男女老少,皆被殘忍殺害,希望我們能夠協助破案,看來這是陰屍教的聲東擊西之計,為的就是引開我們的注意力。”陳武沉聲道。
“嗯,陰屍教餘孽席明範還算有點手段,這些年陰屍教一直在擴張勢力,只是因為他手中有隻銅屍,才使得我們一直投鼠忌器,不過這次我們請來了帝國文學院的韓懿韓先生,足可對付那隻銅屍。”
“銅屍!那可是無敵的存在,都尉大人,那些勢力如果碰上了那隻銅屍,恐怕要死傷慘重啊。”陳武驚呼。
都尉大人淡淡道:“朝外之人,死不足惜。”
對於每一個朝廷來說,其國度內,無論是宗派還是世家,抑或是幫派和宗教,都是毒瘤,是危險朝廷統治基礎的潛在威脅,這些勢力一旦強大起來,就會聯合起來對抗朝廷,是朝廷監控,甚至剷除的物件,雙方的對立之勢,格外尖銳。
像東萊國這樣強勢的朝廷還能壓住國內的各方勢力,但是東萊國周邊的一些國家,其朝廷根本管不了各方勢力,甚至許多國家,完全就是某個勢力的傀儡,沒有半點威信可言。
一直看到大批的軍隊出城,江凡才放心下來,如今羅浮縣能夠出動的勢力都已經趕往陰冥峰了,就算銅屍再厲害,也絕對疲於應付,到時候就江凡出手的好機會。
不過江凡發現軍隊人數不對,根據江凡知道的資訊,羅浮縣折衝府的人數應該是750人,剛好一個營的兵馬。
不算留守軍營的,現在竟然走出了一千人,而且其中一半是真正的精銳騎兵,就算是馮家的鐵衣衛也無法相比。
“不管如何,人多總比人少的要好。”
江凡鬆了口氣,看到折衝府如此強大的軍隊,江凡的信心更足,但是江凡從來不會把希望寄託在別人身上,他還有東西需要準備。
杜府。
看到江凡,杜澤鬆了口氣,他還真怕江凡會魯莽的去找那些黑衣人拼命,他嘆息道:“江凡,事情既然發生了,你要節哀順變,人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以你的天資,相信不出二年就足可以報仇。”
“杜老,事情我已經安排好了,就算我不動手,一樣可以毀滅他們。”江凡眼神冷冽,如果多人湧去,就算陰屍教有著銅屍坐鎮,不死也要殘廢。
“事情已經安排好了?等等,莫非外面發生的事情,關於那個教皇墓,都是你一手推動的?”杜澤驚聲道。
“不錯,都是我策劃的。”
杜澤看著江凡的眼神也發生了變化,玩弄於所有人於股掌之間,這可不是一般人可以玩得轉的,這讓杜澤想到了四個字:後生可畏。
“杜老,小奇怎麼樣了?”
“唉,那孩子現在還在昏睡中,身體疲勞過度,精神受創,沒有兩三天的時間,是醒不過來的,就算醒來了,沒有一個月的修養,也無法恢復過來。”
杜澤嘆聲道,鍾奇外在的傷倒是其次,關鍵是精神受創,一個小孩親眼看到自己父親被人殘忍殺死,這對他的精神衝擊實在是太大了。
『逼』於無奈躲入糞池逃得一命,又連續走了兩天山路,來到羅浮縣又一直守在城門外一天,中間不但沒有休息,而且滴水未進,全靠一股意志力在支撐。
如今一旦放鬆下來,精神自然一下子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