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振東雖然抵抗住了程炎武的拳意,卻無法躲過程炎武的拳勁,僅僅一拳,就被打得喪失行動能力,沒有十幾天的時間,是別想恢復行動能力。
“大河幫果然底蘊非凡,隨便出手就是一個煉髓境高手,這次振東武館有難了,唉!”杜澤嘆聲說道。
江凡點點頭,如果沒有一點實力,大河幫如何能夠霸佔潞河,至於林振東武館,被大河幫看上,只能說林振東的運氣太背了。
在羅浮縣四大勢力中,誰叫就振東武館底蘊最淺,柿子自然拿軟的捏,所以大河幫才找上振東武館。
本來羅浮江只是潞河一個很小的支流,而且物產不是很豐富,大河幫一直都沒有注意這裡,只是這次不知道怎的,有一個大型的拍賣會會在這裡舉行,所以很多勢力都來到了羅浮縣,包括大河幫。
於是大河幫的人也就順便把羅浮縣納入勢力範圍內了,真可謂摟草打兔子,只是可憐了振東武館,大腿還沒有人家胳膊粗。
程炎武雙目如電,掃過振東武館眾人,最後落在林振東身上,道:“我憐你是個人才,你們振東武館可以不全部加入我大河幫,但是你的那些弟子,必須成為大河幫弟子,並且每年為大河幫訓練一批幫眾。我給三天的時間考慮,三天之後,要麼答應,要麼死。”
說完,程炎武就帶著其他大河幫幫眾離開,只留下一片慘淡的振東武館眾人。
林振東怒氣攻心,臉『色』一黑,再次噴出大口的血,神情更加萎靡起來,如果按照程炎武所說,他林振東只不過是保住了振東武館這個招牌,但實際卻已經淪為大河幫的傀儡,甚至說難聽點就是大河幫養的一頭豬,一頭會繁殖的母豬,雖然避免了殺刀,但卻被大河幫圈養了,要不斷的為大河幫下崽,這對林振東來說,實在是莫大的侮辱。
林振東被他的弟子們抬下去休養了,江凡和杜澤也離開了振東武館,本來接下來應該是有一場歡暢的午宴,也只有無疾而終了。
出振東武館,杜澤道:“大河幫行事一向霸道,雖然崛起的時間很短,但是幫內高手如雲,不但有像程炎武這樣的煉髓境,就算是完成煉體的強者也有不少,甚至傳說他們幫內亦不缺乏練氣境的強者,根本不是振東武館可以抵抗的。振東武館被他們看上,只能算是他們運氣背,這種事情,牽扯太大,你不要因為一時義氣而捲入一場大是非之中。”
江凡微微笑,搖頭道:“我並非那種愣頭青,何況,就算加上我,也改變了振東武館的現狀。”
“也是,以你的實力,估計連他那六個弟子你都不一定勝得了,參與進去,也不過增加無所謂的傷亡。所以啊,你還是要考好這場鄉試,透過會試,你就有了出仕的資格,屆時成為朝廷的人,就算給大河幫十個膽子,也不敢動你。”
杜澤說道,東萊國的朝廷一向強勢,雖然大河幫稱霸一方,但真要惹來朝廷的怒火,瞬間就可以剷平他們,這是也是許多學子甚至世家之弟熱衷仕途的原因。
江凡點點頭,這也是他一心要考中做官的原因,因為個人的力量,終究不能與能夠國家相抗衡,更別說東萊國這樣強勢的國家。
“哦,對了,杜老,我有件事情,想請你幫個忙。”江凡突然說道。
“什麼事情?”
“是這樣的,在我楓葉村來羅浮縣的途中,有一座山神廟,這山神廟荒廢了很長一段時間,我想修葺一下,這樣日後我楓葉村的人出來時,也好有個落腳的地方。我本來想找一個孤苦無依的人,這樣可以長住山神廟,為那個山神廟,添點香火,也算是報答山神廟為我們楓葉村人這麼多年遮風擋雨之恩,但是我決定明天就離開,所以想請你幫個忙。”
江凡說著,心中斟酌著,編出一個還算說的過去的理由。
“江凡你真是純善之心,此事就交給我吧,”杜澤讚道道。
“那就好,這裡是一千兩銀票,這件事情就多拜託您了。”
一千兩銀子,足夠修葺一番山神廟,並維持十多年的運轉,只要那裡香火再次點燃,相信附近山村的村民,都會前去祭拜,這樣也算是沒有負山神所託。
解決了這個事情,江凡心中放下了個包袱,如今他來羅浮縣算是功成圓滿了,明日就可以上路,前往濱城,對於未來的征程,江凡充滿了信心。
“你這次準備走路去?我建議你最好買匹馬,這樣三天就可以趕到濱城。”杜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