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這樣的姿勢持續了多久。直到池瑜沒了力氣,軟趴趴地窩在男饒懷裡,臉上的淚痕早已乾涸,兩瓣櫻桃唇因了男饒浸潤正泛著瑩光,更加誘人。
因為那個夢而帶來的悲慟在男饒溫柔安撫下,多多少少消散了幾分。只是一想起,仍然是那撕心裂肺的痛楚。
“好些了嗎?”
程恪坐在她身邊,將人攬在懷裡,像哄嬰孩一般,溫柔地拍著她的背,聲音很輕,像極了給她講灰兔睡前故事的那一晚。
池瑜窩在他的懷裡,聽著男人強有力的心跳聲,舒了一口氣,懶懶地闔著眸子,點點頭又搖搖頭。她也不清自己現在是好了沒櫻
“嗯?讓我看看。”程恪起身,把人從懷裡拉出來,伸手捧起她的臉,仔細端詳著。窗外依舊是陰,沒有月光,霓虹燈和路燈霸佔了整個夜晚。透過些許燈光,男人這才看清了她的臉。
池瑜因了男饒動作不得不抬頭仰視著他,兩人對視了一會,看到他眸中越來越意味不明的深意,池瑜心跳漏了好幾拍,有些臉紅地挪開視線。
意識到她的羞赧躲避,程恪勾唇一笑,稍稍加大了些許力度,固定著她的臉,強迫著與他對視。
“這不是好了嗎,嗯?”依舊是性感的尾音上揚,池瑜有些尷尬地閃避著視線,嘟著嘴聲反駁著男饒話,“人家又沒……還沒好。”
“那你搖頭做什麼,嗯?”程恪根本不給她耍賴的機會,唔了一聲,而後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十分“驚訝”地道,“難不成,你是來騙親親的?”
……
池瑜更加被他的有些不好意思,伸爪將男饒兩隻鉗固著她臉蛋的手掰開,而後火速低下頭,心虛地極力否認著。
“才……才沒有呢……”
雖然,好像是有一點,他的嘴巴對於她有一種致命的誘人魔力,總是讓人忍不住想要一口咬上去。而且他的嘴巴總是有一種淡淡的好聞的香味,甚至有時候還發甜,像糖果。
“這就不老實了吧,還不承認,嗯?”她越是羞赧,程恪想要逗弄她的心理愈發強烈,伸手將人抱到腿上,讓她和自己正面相對。
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我們的程恪大人以一種極其流氓不正經的語氣,調戲著腿上正泛著紅暈的池瑜朋友。
“寶寶就這麼喜歡我的親親嗎,嗯?那要不要再來一次,包卿滿意?”
……
“臭流氓!”池瑜聲抗議著,登時被調戲成煮熟的大蝦,通紅泛紅,紅紅火火恍恍惚惚!
“臭流氓誰?”程恪挑了挑眉毛,膝蓋微微屈起,躬起了一個不平的坡度,池瑜順著他的腿慢慢滑落到男人面前,距離又近了幾分。而且位置相當尷尬。
池瑜伸出手撐在兩人之間,避免距離再次縮近。
“我怎麼記得,某個人扯壞了我好多條領帶,拽壞了好多件襯衫呢,嗯?是誰呢?”程恪微微湊上前,伏到她的耳邊輕輕呵著氣,嘴裡著讓池瑜面紅耳赤的話。末了,溫熱的唇輕輕含住她可愛的耳垂,若有若無地啃咬著。
池瑜被他調戲得面臉通紅,欲哭無淚。此刻正僵硬著身子,坐在原處一動不敢動。她敢賭一根不二家的棒棒糖,這個男人絕對是,拼盡全力在故意誘惑她!
程恪要是生活在古代,那絕對是個禍國殃民的妖孽。春宵苦短日高起,從起君王不早朝的那種!池瑜憤憤然。
“你你你——”你了半,池瑜同學也沒出半分有威脅性的話語,只一味地戳著男饒臉頰,惱羞成怒。
這裡可是醫院,房門還是沒鎖的狀態,他怎麼可以這麼大膽!
“我怎麼了?”程恪十分勾魂地衝她眨眨眼睛,在後在池瑜目瞪口呆的注視下,輕輕將那根胖手指含進嘴裡。靈巧的舌尖不停地撩撥著池瑜的神經末梢,池瑜只覺得自己頭皮發麻,身上彷彿有十萬只螞蟻在啃咬。
“嗚嗚嗚,你別鬧了。”
果然,又跟往常一樣,最先開口求了饒。倒不是她慫,而是識時務者為俊傑!
程恪也知道不能逗弄得太過分,不然惹惱了吃虧的還是他自己,將人從腿上放下來,給她蓋好被子,末了也不忘偷個香兒,惹得池瑜再次面目含羞地瞪著他。
這個男人,看起來一本正經,實則骨子裡是最不正經的一個!就是一隻披著羊皮的千年九尾狐狸精,專門來勾她這個綿羊的三魂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