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許這才說了我們和陳峰約好明天下午在小樹林群戰的事,說這是個好機會,只要打敗了陳峰,就可以把獵槍奪回來了。
陳峰和我約架的時候,老許當時是昏迷著的,或者說我以為他是昏迷著的,哪裡想到原來他什麼都知道。
可是樂樂之前才答應了陳峰會去幫他,現在老許又讓他幫我們,不知道他會怎麼做?結果樂樂根本沒有糾結這個,直接說道:“明天下午,陳峰會拿槍來嗎?”
老許說:“肯定會的,我早就看透那小子了,就是個不得瑟就渾身不舒服的角色,那獵槍是他的戰利品,他百分百會拿到現場去炫耀的!”
:“好,那就這麼定了。”又說:“你說的那幾個人,什麼豺狼、熊子、王巍的,他們戰鬥力如何,不會拖我的後腿吧?我可是最煩廢物了!”
老許說:“這個你放心吧,豺狼、熊子的戰鬥力在學生裡屬於佼佼者。至於王巍……”
老許看了我一眼,說:“巍子,你還沒和他說你的名字?”
我一臉尷尬:“我說了啊,可能是他沒聽見吧……”
之前在天臺上,我一進去就做了自我介紹,但是樂樂明顯對我的名字沒有絲毫印象,估計當時根本就沒聽我說話。樂樂這時候回過頭來:“你是王巍?”
我點頭。
樂樂突然一腳踢過來,我猝不及防,肚子捱了一下,整個人都朝後翻倒,重重磕在後面的床頭櫃上。這一腳踢得特別狠,我的早飯都差點吐出來,我不知道他好好的發什麼神經,但是也特別生氣,隨手抄起旁邊的暖瓶就朝他砸了過去。
但是樂樂伸手一撥,這暖瓶就嘩啦一聲摔在地上。接著,:“這個王巍,不行。”
原來樂樂是試我的身手,我當然知道我打架不行,可他突然這麼動手,有沒有顧及過我的想法,是不是有點太自我了?
老許嘿嘿地笑:“他身手是差一點,不過你知不知道,昨天他才抹了陳峰的脖子?”
樂樂的眼睛突然一亮,接著轉頭朝我看來:“那事,是你幹的?”
我點頭,說對,是我。
樂樂的眼睛眯了起來,將我從頭看到腳,似乎在重新審視我,接著才緩緩地說:“今天上午,我聽朋友說有人把陳峰的脖子給抹了。當時我還不信,後來看到陳峰脖子上貼著紗布,才知道這事是真的,還尋思著認識認識這個膽大包天的家夥……”
“原來是你。”樂樂走過來,朝我伸出了手:“你好,我叫許樂,你叫我樂樂就行!”
我明白,直到這時,樂樂終於才肯正眼看我一下,也明白能入他的眼,還能讓他主動來交朋友更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情,所以我也沒有矯情,也伸出手去:“你好,我叫王巍,叫我巍子就行。”
不過,原來樂樂姓許,和老許是一個姓,不知他倆什麼關系?
我回頭看向老許,老許顯然並不知道我在想什麼,還盯著我倆握在一起的手微微笑著。:“那好,明天下午三點,咱們在小樹林見,一起幹掉陳峰。”
“老許,走了,你好好養傷吧!”
不等我說話,樂樂就告了別,直接轉身走了。直到他走了半天,我還有點發懵,就這麼達成共識了?就這麼站在一條戰線了?我還以為樂樂會有半天的心理沖突,再不濟也會坐下來和我好好商量一下明天的作戰計劃,就這麼輕飄飄地丟下一句話就走了?
躺在床上的老許似乎看出我的意思,說道:“放心吧,有他幫著,你們穩贏。”
如我所猜,老許確實知道我們明天的約戰,並且衷心地希望我們能贏,因為他想拿回他的獵槍。
我想問問他這獵槍到底什麼來頭,也想問問他和樂樂到底什麼關系,但是看老許三緘其口的模樣,顯然不願意多說這件事情,那我也沒必要刨根問底了,誰心裡還沒個秘密?
老許受傷很重,按照醫生吩咐,至少要住院一個禮拜。沒有辦法,我只能先告別他,拜託護士照顧,然後返回了老許的老家,去和豺狼他們會面,並敘述現在的情況。
對於過,知道這是個高中的神話,說有這個家夥幫忙的話,勝率確實可以提高很多。但是我們都疏忽了一個問題,豺狼和熊子現在都在重傷之中,根本就下不了床,明天也沒辦法參加戰鬥。
也就是說,我們現在只有樂樂這一張王牌!
這種情況,無疑又讓我們稍稍提起來的一點勝率又降了下去,變得毫無希望了。樂樂就是再強,也沒辦法對付整個高中的天啊。
豺狼讓我不要著急,先把人召集起來再說,又託付我為初中代理的天,代替他去學校組織人手。以防萬一,他還讓杆子他們跟著,說誰要是不聽話,不用客氣,直接打。
就這樣,在杆子、維子等人的陪同下,我們又在下午趕到學校,準備組織人手,以應付明天的最終決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