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啊~!!大人……”焦頭爛額的他跌跌撞撞從石碑前再次走了回來。
“竟然如此麻煩……”唐淵對著那石碑犯起了嘀咕,一臉為難。
他竟然連看都沒看那被他當做探頭草的少宗主一眼,反而在片刻的思慮後冷眼看來。
那不帶任何情感而又冰涼的眼睛如同要挖人骨頭撕人皮肉一般,那瑟縮的兩人連叫苦的勇氣都沒了,用身子不斷偷偷地後移。
“去哪啊~?”那有些戲虐的聲音,簡直就是一頭吸血的惡魔。
“沒……沒!”顫顫呃呃地回答道:“大人,您放過我們吧,咱們一無仇二無怨的,大人,你就行行好……”
“行行行,就這一次,這一次保準成功,到時候你和你家少主子都能平安無事,還能坐享其成,我這是在幫你們吶,怎麼就不識時務呢?”
那含笑花的大餅都帶“甜味”的,是血啊!是用別人的血花的大餅!!
“下一個!”不容置疑的聲音。
“啊啊啊啊!!”那小的彷彿瘋了一般,不禁沒跑反而奮死一搏。
他崩潰了!
丞————
一道刀鋒閃過,那人應聲倒地。
“人虎,誰叫你把人殺了啊,我還留著有用呢,這破石碑都還沒開沒丁點頭緒呢。”
“對不起大人,我一時情急,看他要對大人不利,屬下就……”黃人虎趕緊彎下身認錯。
“算了算啦!”唐淵一揮手一擺頭:“幸好這邊還有個,要是這隻‘小白鼠’都嗝屁了,那就頭疼了……知道了嗎!”
“屬下明白,一定不會讓他這麼快死掉的!”
聽著這兩人無情的話語,還有身邊倒下的連屍體都還沒涼血都還冒著熱氣的下屬奴僕,這名少宗主的心一下子就寒透了,肝膽欲裂!!
“大人……大人!我求你了,你就饒過我的。小的怎麼說都是一個二流勢力宗門的少宗主,給我這個面子放我一條生路,來日我一定備好禮品去拜訪大人!大人吶……”
毫無尊嚴可言,那哭訴的聲音都快傳到隔壁石碑前人群那了,如泣如訴,彷彿這人的心志並沒有比那小的好多少,也在崩潰的邊緣。
而所謂的回頭送大禮,利馬回頭還能讓他知道自己住哪,是從哪裡來的,自己是誰?
沒人會那麼傻真的相信吧,這不是給人家送你全家上路的機會麼,唐淵都已經兩世為人的人了,豈能還會信這些。即便他在現在情急下說的都是肺腑的真話,即便他也打算這麼履行,唐淵也不準備給他絲毫的情面。
出門在外,這個險惡的世道下,不是你吃人就是人吃你。
他可還記得在船上,那些敢上那艘僅僅只有五十多號人才敢上的船的人,沒一個是善良或宵小之輩,殺了不惜死之痛哉。
而往前那不可一世盛氣凌人的他,不現在正在自己腳下搖尾乞憐嗎?
唐淵冷笑一聲,隨後再次露出和藹的目光:“沒事,我不是說了嗎,只要成功了,你就可以活了呀,還能活得比那些人都好!你看,那些人爭破了頭都拿不到一個進島的資格,現在我就允諾給你了,成功後必有你的一個名額,這還不好麼。”
說著還不忘拍拍那發呆人的肩膀:“信我,這一次一定能成,我都想好了,之前有什麼不足,這次只要你把頭放低點……”
那人當場暈了過去。
“喂,我還沒說完呢!”
“別鬧了,你看人家那邊都差不多有頭緒了。”史棣敷打岔過來。
“我這哪是鬧,這不正找頭緒找辦法在麼。”唐淵無奈地說道:“你看,我們卡牌上提示就個‘智’字,這又從何著手啊。”
史棣敷接過卡牌,對著那石碑看了好久,轉了好幾圈,慢慢走回:“我看了,這個‘智’字其實跟石碑關係不大,應該是闡明這關考驗的是被考研者的智慧智力,能夠達到要求才能通關。”
“那這麼說來,你知道關鍵在哪了?”
“……”史棣敷又頓了一下,又看了那上面的圖案兩眼:“應該吧。”
“什麼叫應該吧,你到底……”
“你看上面的圖案沒,我們的跟其他人的都不同,不同在哪?”史棣敷一本正經的說道。
“因為我們的圖是矩形?方方正正的?”
“算是吧。”史棣敷簡單的回答道。
“你……什麼叫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