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一名年輕的修士重重地捶打了那滿是泥土的地面,就在剛剛匆匆瞟見那神女之姿的第一眼起,他就已經深深欽慕於她了,甚至都可以說得上成為一種自己未來奮鬥的一種動力。
不止是他,更多的年輕才俊都紛紛側目,滿是憤恨與不甘。
僅僅遠遠一望,便已然是很多人心底暗自私定一生的終生伴侶,能夠配得上自己的終生道侶,讓自己駐足一生的美妙光景。
還有一些人,甚至都已經將之看做是自己的只能獨屬於自己的禁臠,不可讓任何人任何凡塵染指的禁忌。
沒人可以得到她,她必須是自己的!
不知是這些人內心中共同的偏執,醜陋而又扭曲的共鳴,卻始終還要帶著各自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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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能有事!”一名年青才俊大義凜然地毅然站起:“人家為救我們才身陷險地,我們不能如此見死不救,不能就此放棄。”
“廢話,你有法子你倒是說啊!”那人的正義之舉並沒有受到多少人的待見,反而激起了一番冷嘲熱諷,這裡有幾個會真不知道他的心思,可即便如此,又能如何,這不說了等於沒說嗎?
這種沒事叫叫口號,毫無實際作用的人才是最讓人噁心的。
這一下就被眾人埋汰的小青年霎時很知趣閉上了嘴,退居人群中,而大夥又陷入了尷尬的無話之境地。
“你們過來,遮擋一下。”
如同一聲發號示令般的聲音傳入大夥耳中,那不容置疑的語氣,就像一個上位者在跟他們一些嘍囉訓話一般。
“又是誰啊,裝腔作勢,又是一個不怕死的,老子今日就專門治治你們這些毛都沒長齊的狂妄小子!”
可此人話音剛落,沒有得到些許回應或是讚許之意,反而看四周人人噤若寒蟬。
“到底是怎麼了,你們一副跟死了爹一樣的表情,怎麼?怕老子西北鐵山虎是浪得虛名的?”那人越看越覺得怪異。
不對啊,剛才還不是這表情,這群烏合之眾應該為之吹捧或者叫喊助威才對啊,怎麼……
慢慢的,他發覺問題出在哪了,而自己的臉色也隨著變得忽然青一塊白一塊。
“怎麼,你這是要來比劃比劃的意思?”一道熟悉的聲音應接傳來,此人面色就更加蒼白了幾分。
“不是,不是。怎麼會跟沐公子您……那個啥呢?”那人瞬間變臉,更變了個人似的,讓周圍人頗為不恥,但也在情理之中的某樣:“您可是堂堂劍閣首座高徒,小人只是區區西北處一個無名散修,豈敢與您叫板……是小的有眼無珠,剛剛無意中衝撞了沐兄,小的這就當眾人的面給你賠個不是了。”
說著說著,那人臉色的表情越來越假,越發的做作,一臉阿諛奉承。
沐岑風顯然也不屑於跟這等小人,毫無骨氣可言的泛泛之輩多作口舌,連再看一眼都會覺得有些髒眼,直接無視了他。
而起初最開始發話的,卻是雪渡白,這點那大放狂言的西北一虎還不知道情況,被蒙在鼓勵。
若是後來反應過來,只怕整個人的魂都要嚇沒,這一下得罪兩大絕世青年強者,自己即便自己真是虎,也不得不夾著尾巴做人了吧。
西北一虎?只怕以後只能以西北一貓的名號行走修武界了吧!
“說正事吧。”雪渡白笑而不語,對於這臨時的小插曲,轉而將注意力迴歸到正題上來:“接下來,請諸位聽我等稍作安排,我和沐兄弟早之前就有一個模糊的現下這情況的方略,還需諸位協助配合。”
“渡白少俠過謙了,只要能解此困局,倒是我們要感謝你才對。別說是配合,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鍋,我銀光宗我洪廣七也絕不含糊!渡白兄儘管吩咐,我和我門下的所有弟兄都不會皺一個眉頭的!”似乎一人說盡全部人的心聲,在聽到原來這兩大首領早就有所打算,還有辦法應對現在這種局面時,大夥的心也可是活絡起來。
“謝謝大家的配合,計劃是這樣的……”沐岑風還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向來高傲的他除了剛稍作發威之態外,就一言不發,全程都是由西廂學院的雪渡白在給大家講解,“……就是這樣了,大家行動起來吧,我與沐兄看時機差不多就動手。”
眾人偷偷圍聚過去,不露聲色的很自然的靠近在一起,用身體去遮擋這兩人。
這些土著對於靈力的運用幸虧還停留在最為初始的階段,並無法很好的感知周圍靈力的波動還有異常,只能透過肉眼來看。
這也就成了這次行動的最大依據,他們要利用自己還算有用的身體,去為那兩人遮擋片刻,拖出有用的時間來,扭轉局面!
一時間,人氣潮湧,各自相互掩護,不斷更替著來回遊走,晃動,只有一個角落,是所有看守土著的視線死角,完全被一群人圍住,名不透風。
……
而另一邊,西風聖女金兮研,已戰至白熱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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