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第一人民醫院,重症監護室內。
一個渾身插滿儀器,白髮蒼蒼的老人,正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他旁邊站著一個同樣頭髮花白的老人,老人急得在屋子裡踱著步子。
“年小青,我不是再和你開玩笑,老武真的不行了!”崔守道神情緊張地打著電話。
“老崔,我都土埋半身的人了,可不想惹這些麻煩了,他們既然連老武都敢下手,誰知道他們還能做出什麼事,這趟渾水我就不跟著你們蹚了。”
“你救不了老武,只能怪自己學藝不精,怪不了別人,”說著年小青就給電話結束通話了。
“該死的年小青,年紀越大膽子越小!”看著被結束通話的電話,崔守道重重地錘了一下牆。
“是誰?”崔守道戒備地看向窗外。
剛才一晃而過,有一個人影,這裡可是六樓,對方肯定來者不善,崔守道準備立刻呼叫守衛。
就在這個時候,又是一晃眼,自己面前忽然多了一個人。
此人正是宋遠。
“守衛,”還沒等崔守道叫出口,宋遠已經搶先一步,捂住了他的嘴巴,宋遠做了一個噓的手勢,開始介紹起自己。
“我叫宋遠,是崔元氣的朋友。”
看著崔守道一臉驚訝的神情,宋遠緩緩地放下了手。
“呵呵你就是崔元氣的朋友,怪不得這麼不懂規矩,連正門都不會走,”崔守道一臉不屑地看著宋遠。
“正門全是護衛兵,再說了,救人哪有那麼多講究,”宋遠對於崔守道的出爾反爾有些不悅,也沒慣著他,一句話就給崔守道懟癟了。
崔守道怔住了幾秒後,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你知道這裡躺著的是誰嗎?”
“武將軍!”
“你知道還敢在這裡大放厥詞,你知道要是因為你的治療不善,武將軍出現任何問題,你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嗎?”崔守道反問道。
“我不會治療不善!”宋遠斬釘截鐵地說道。
“狂妄,太狂妄了,年輕人有傲骨是好事,但是在關公面前耍大刀,就太可笑了,”崔守道盯著宋遠的眼睛,依舊是一臉蔑視。
“你怎麼知道我治不了,”說話間,宋遠來到武天雷身旁坐下,用手抓起了武天雷的手腕。
“就算全國最好的醫生,齊聚一堂,都沒辦法解決的病,你一個黃毛小兒,怎麼敢在這裡大放厥詞!”
“武將軍的病不是簡單的......”
還沒等崔守道說完,宋遠就接過了崔守道的話,“不是尋常病,武將軍現在三魂,一魂被拘,一魂被強行脫離本體,一魂被打殘!”
聽到宋遠說的話,崔守道的眼睛瞪得比牛眼睛都大,
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這怎麼可能?你一個小醫生,怎麼可能知道玄醫的知識。"
"這世界上,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事情,別把人看扁了,"宋遠看向武天雷的眼神變了,身上氣勢猛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