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這幾個人,咱們就扔車上嗎,不能跑了吧,要是跑了叔肯定要生氣,”藍旋風看了看,車裡四個眼神惶恐的混混,略帶擔心的問道。
“沒事跑不了,我捆得很嚴實,而且叔給他們的丹田封了針,絕對跑不了,”紅旋風解釋道。
“那個叫王浮生的,不是已經武術境了嗎,要不要帶著他一起上去,”藍旋風繼續問道。
“你怎麼這麼墨跡啊,我就上去開個房,帶他們幹什麼,而且這麼多人,酒店也不一定能讓住,你要是那麼擔心,大不了你住前半夜我換後半夜,”紅旋風拿著皮包,走進酒店。
宋遠剛才給他打過電話後,就再也沒給他打電話,也不知道宋遠要辦事辦多久,他和藍旋風也不能一直在車裡等他,就在張雲迪家附近,找了一個賓館住下。
宋遠和張雲迪聊完後,就和張治國來到客廳內。
“雲迪睡覺?”張治國小心翼翼地問道,今天他女兒可是受了常人不能接受的痛苦,他的心都疼死了。
“睡了,我喂她喝了些助眠的藥,今晚能睡個好覺,”宋遠雙手緊扣,坐在沙發上,若有所思。
“那就好,大外甥謝謝你啊,今天要是沒有你,我和你舅媽還真不知道怎麼辦呢,你說你好不容易來一趟,我們本應該盛情款待您,可今天實在是沒心情了,”張治國十分愧疚地說道。
“老舅,你這是說的什麼話,雲迪是我親妹妹,受到傷害我也急死了,還說什麼招待不招待的,這個徐家,我一定不會讓他好過,”宋遠冷冷地說道。
“我看就算了吧,就讓雲迪和他們離婚,以後也不要來往就好了,這家人就是狗皮膏藥,給他們惹急了什麼事都能做出來,到時候在去雲迪單位鬧,對她影響也不好。”張治國無奈地搖了搖頭。
“他們敢,”宋遠的話還沒說完,門外就傳來了敲門聲。
在廚房沏茶的張母,眉頭緊蹙,這個時間點,想都不用想,肯定是那挨千刀的親家,要不誰敢跑過來鬧事。
“他們怎麼還敢來啊,”胡綵鳳擦了擦手,端著剛沏好的茶葉,從廚房走了出來。
“呵呵,他們怎麼捨得雲迪這棵搖錢樹,不用管他們,讓他們去敲,敲累了自然就走了,”張治國說道。
胡綵鳳擔心女兒,開啟房門,看了看睡眠燈光下的張雲迪,“還好,睡得還香。”
胡綵鳳趕緊給門關上,生怕女兒聽見了。
“外甥,你這藥真好,睡得真安穩,”胡綵鳳這一刻,心裡才舒坦了一下。
沒想到,徐家人真的有毅力,沒人開門,沒人回應,就一直敲門,胡綵鳳看了看錶,“這都已經敲了十幾分鍾了,要不報警吧。”
“好,你去報警,讓警察抓他們走,”張治國也同意老婆的做法。
胡綵鳳拿出手機,直接撥通了報警電話。
連續不斷的敲門聲,也惹得街坊四鄰從房間內出來,張雲迪家是一梯兩戶,對面是一對年輕的小夫妻,常年出差不在家。
也正是因為這件事,張家人才不怕徐家人敲門,可沒想到徐家人這麼有毅力,對面沒人管,敲門敲得給樓上樓下全敲醒了。
這下可好,張家住在十二樓,現在不光十樓十三樓的過來,就連五六樓耳朵尖的人,也坐電梯來到了張家門口。
眾人面面相覷,看著張家門口的四五個人,徐母坐在地上,哭得眼睛都花了,徐誠就跪在一旁,一臉沒有精氣神,徐家大哥大嫂,也一臉惆悵地站在旁邊。
本來還想罵人的鄰居,看到這一場景,剛到嘴邊的話,又從新咽回到肚子裡。
閉緊嘴巴,趕緊吃瓜。
“這咋回事啊?”一個左青龍右白虎的男子,穿著跨欄背心,踩著拖鞋掉了根菸,一臉疑惑地看著癱坐在地上的徐母。
“我兒媳婦,意外摔到孩子摔掉了,他父母就怪我們,說我們沒看管好,把孩子接走了,現在都一個多月了,我兒子想媳婦,想見媳婦,他們就是不給見啊,”徐母哭天抹淚,胡編濫造的本身,還真適合寫小說。
“媽呀,這世界還有這種事,這事也不怪你們,不讓丈夫見妻子就不對了。”
“來來來,把門開開,把話說清楚,”壯漢也加入到其中,幫著幾人敲門,看熱鬧不會嫌棄事大,這個時候鄰居也都紛紛為這對可憐的母子發聲。
本來外面,就只有敲門聲和徐家母子的哀嚎,現在好了,人約圍約多聲音越來越大。
“警察怎麼還不來啊!”胡綵鳳抱怨道。
“不知道啊,這下好了,丟人丟大了,這徐家人怎麼這麼不要臉呢,”張治國也沒了辦法。
“我出去會會他們,我倒要看看這個徐家人,我這人治療潑皮無賴有一手,”不顧張治國的阻攔,宋遠開啟了門。
看到有人開門,剛才還哭得哭天搶地的母子二人,立刻收住了喊叫聲,眼淚婆娑地看著宋遠。
“雲迪呢,大舅哥雲迪呢,”這個時候的徐誠,立刻換了一副嘴臉,竟然開始叫宋遠大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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