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什麼?”宋遠目光冷峻,如同萬年寒冰一般,看向徐誠。
“我不許你碰我媳婦!”徐誠緊緊抓著宋遠拿著銀針的右手。
“你有行醫資格證嗎,你就亂用針,扎壞了你能賠給我們老徐家一個媳婦嗎?”徐家大嫂也連忙走了過來,挑刺道。
這邊實在是太熱鬧了,引得病人觀看。
“這不是剛才在大廳打起來的那一家嗎!”
“發生什麼了,一家人鬧成這樣。”
“感覺好像是,躺在病床上的那個女的流產了,醫院治不好,醫生要求轉院,結果病人家屬堅決不同意。”
"哎呦呦,那可不得了,醫生的話都不聽,那這個女的死定了!"
“膽子太大了,不轉院等死嗎?”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徐母全都聽進耳朵裡,也像發了瘋似的撲向宋遠。
張雲迪可是他們徐家的搖錢樹,說什麼也不能讓一個她不認識的外人碰。
“攔住他們,”宋遠說完,右手輕輕一抖,徐誠的手,莫名其妙地鬆開了宋遠的胳膊,還後退出去了好幾步。
剛才的事,發生的太快了,徐誠都沒看清,自己怎麼就從那邊退到了這邊。
自己的手,怎麼就鬆開了。
胡綵鳳轉身攔住了張牙舞爪的徐母,徐母在體型上不佔優勢,被胡綵鳳牢牢地控制住,她就在胡綵鳳的懷裡大聲喊叫:“殺人了,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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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圍觀的人就多,這麼一吵,人越聚越多,小護士想上前阻止,卻被一旁的張雲迪的主治醫生攔住了。
他看不慣宋遠好久了,正好讓這小子出醜,沒有行醫資質給病人亂看病,也夠你進去喝一壺的了,現在看到的人越多,到時候證人越多。
徐家大哥一看自己的母親,被控制住,他想幫忙,可是又忌憚宋遠,只能慫恿自己的媳婦上,徐家大嫂不明所以,撲向胡綵鳳。
張治國轉過身來,控制住了徐家大嫂,徐誠這個時候,也顧不得其他,還想攻擊宋遠。
人多人不多,已經不重要了,現在他只想給他妹妹好好治病,看到徐誠還想搞事,一腳就給徐誠踢飛了出去。
搶救室的走廊,現在比菜市場還熱鬧,打罵聲,叫喊聲,議論聲,嗚咽聲,充斥整個走廊。
看現在沒有人干擾,宋遠屏氣凝神心無旁騖,剛才讓老舅夫婦幫忙,就是想溫和地喚醒妹妹,現在他們沒空,那就要下一劑猛藥了。
宋遠扶著昏睡不醒的妹妹,換了大一號的銀針,逐根扎進張雲迪的身體內,隨後拿出了一袋湯藥,扶著她的腦袋,慢慢灌了進去。
一旁張雲迪的主治醫師,看著宋遠時不時地發出冷笑,“古老的針灸,配上都不知道是什麼的黃色液體,就能治好多種儀器和進口西藥都救不醒的人嗎?
”
“可笑太可笑了。”
宋遠的這一腳,力道不小,徐誠趴在地上許久,還是站不起來,直到這一切都忙完,徐誠才在大哥的攙扶下站了起來。
站起來的他,還不死心,還想過來阻攔宋遠,就在這個時候,張雲迪慢慢地睜開了眼睛,一臉茫然地看著這個把他伏在懷裡的男人。
雖然她不知道宋遠是誰,但是在他懷裡卻能感覺到莫名的安心,這種感覺可比和徐誠在一起舒服多了。
“你是?”張雲迪小聲地問道,宋遠沒有穿白大褂,顯然不是醫生。
“我是你哥,宋遠,”宋遠爽朗的聲音,響徹走廊,徐家人也終於知道,這個半路殺出來的男人,原來是張雲迪的哥哥。
徐誠滿臉疑惑,他怎麼不記得,張雲迪有個哥哥呢,難道是什麼情哥哥?
“宋遠,”張雲迪喃喃道,馬上眼睛變得雪亮,“二姑家的哥哥?”
“對了,”宋遠又拿出了一瓶藥,遞給張雲迪,“一會能喝下東西的時候,把這個也喝了,都怪哥哥來晚了,”宋遠有些自責,要是來得早一點,沒準可以保下孩子。
看到張雲迪醒後,一旁的旁觀者,發出陣陣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