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為了武協的控制權,還真是什麼大話都敢說。”
“這病,我那近百歲的老友,都治不好,你竟然敢口出狂言,還真是少兒不知天高地厚,你難道聽不懂嘛,我的身體陷入了困局,左右兩難。”
“老爺子,您的老友治不了,是因為他只是醫者,不是武者,我既是醫者又是武者,怎麼沒法給您治。”
“您的問題,不就是體內的內息,總是帶著毒素流竄嘛。”
“一會在我施針的時候,我將體內內息注入到您的體內。”
“引著您體內的毒素,匯聚到一起,隨後放血引出。”宋遠解釋道。
“呵呵,你說得簡單,要想內息進入他人體內,最少是破體境,你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孩,剛知道了一點關於內息的皮毛。”
“就想著關公面前耍大刀,還真是可笑。”
王柳月雖然被困於武術境多年,但在他眼裡,宋遠這樣的小娃娃,也絕對不可能超過他的境界。
所以嘲諷起宋遠來,一點臉面都不留。
“咳咳,老爺子,你倒也不必把話說得那麼滿,萬一給您治好了,多打臉啊!”
“好,那就讓我看看,你究竟是有本事,還是在吹牛皮。”王柳月一臉的蔑視,彷彿在給宋遠這個小娃娃上課,告訴他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一般。
王柳月來到臥室,臥室也很久沒有住人了,床上,窗戶上都落了許多的灰。
“青青,過來收拾一下,”王柳月招呼,正在收拾飯桌的王青青,王青青立刻放下手中的碗筷,來到臥室,準備換床單。
“你今晚要留老爺子在這裡睡嘛?”宋遠問道。
“不得,晚一點送老爺子會他的私宅,我剛才已經叫保潔去打掃衛生了,”王青青解釋道。
“那你套被套幹嘛,這灰都夠大了,你要套被套,這屋子肯定會飛土揚塵,我看還是別套了,反正也不在這住。”
“你小子,還真不拿我當人,我現在年紀大身子虛,誰知道你還要治多久,坐久了,我真受不住。”王柳月雖然嘴硬,但是這身子,經過一天的舟車勞頓,也確實是乏了。仟千仦哾
“老爺子,您就放心吧,用不了多久,就坐這裡看吧,”宋遠拽出來了一把凳子,放在了角落裡,不耽誤王青青收拾桌子。
“你這也太沒有儀式感了,哪有這樣啊,一邊看著青兒收拾碗筷,一邊接受治療,哎呀,一看就是個庸醫!”
“行了老爺子,您快別抱怨了,我要是治不好您,您找武協的人,過來圍毆我,行不行!”
說話間,宋遠一根銀針刺出,王柳月不由得身子一震。
“什麼?你小子,竟然真的能把內息注入到我的體內,你究竟是什麼境界,怎麼連我都看不出來,”王柳月一臉驚訝,腎上腺素不停地分泌,想起剛才對宋遠的譏諷。
驚訝又轉變成羞愧,還沒等宋遠告訴他別激動,會影響治療效果,王柳月就主動低下了頭,不再說話搗亂。
“這小老頭,羞恥心還挺強,”宋遠暗想,手中的功夫卻一刻也不敢耽擱。
一根一根一針,緩緩扎入到王柳月的面板內,王青青放下手中的碗筷,緊攥著手中的抹布,一臉擔憂地看著宋遠。
“別看了,快去收拾衛生,在去泡兩壺熱茶,這病沒你想的那麼複雜。”
宋遠看著王青青緊張的樣子,真怕她關心則亂,又鬧出什麼別的事,就說了這些,希望她能安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