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思露趕過來的時候,卜家老宅門口空空如也,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
“又特麼白忙活了,氣死我了。”葉思露猛錘方向盤。
卜宅內,所有人齊聚會客廳,卜元忠一臉笑意地看著宋遠。
“想不到啊,小小年紀城府竟然如此之深,想一步算五步,這個結局也是你早就想到的吧!”卜元忠問道。
“多行不義必自斃,這也是他們自找的,李大富壞事做盡,自有天懲,我也只不過是推波助瀾,”宋遠謙虛地說道。
“叔,你今天真是給臨州武術界出了一口惡氣,”還沒等卜元忠在回話,坐在一旁的齊修,忽然說了這麼句話。
“怎麼了?難道李家還攪合了臨州武術界的事?”宋遠不理解,齊修為什麼扯到了臨州武術界的事。
眾人也紛紛看向齊修,一臉不解,宋遠收拾李家三父子,這和臨州武術界什麼關係。
“你們都不是這個圈子裡的人,可能對郭景昆這個人還不夠了解,”說到這裡,齊修故意壓低了聲音。
他是打心眼裡害怕郭景昆,雖然現在是在卜宅,但出於生理反應,他還是害怕地壓低了聲音。
離得遠的卜彤彤和卜嘉茂,也都把凳子往前邊拽了拽,免得聽不見他說話。
雖然卜家也是臨州人,但和武協卻並不來往,所有人都豎起了耳朵,想要聽聽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能讓臨州的整個武術界都亂了。
“是這樣的,郭景昆這個人就是個小人,睚眥必報,見錢眼開。”
“有些事你們都不知道,自從王柳月王會長出門後,讓郭景昆代理武協事宜,我們這些武館就倒黴了。”
“怎麼回事啊?你快說啊,別在這賣關子了,”王大柱好奇道。
濱州和臨州雖然相鄰,但兩個市的武術環境卻天差地別,臨州是武術之鄉,武館遍地開花,像天下武館和龍湖武館這個規模的武館,臨州有不下一百個。
濱州卻不同,像虎拳武術館這種規模的武術館,就已經是頂尖的武術館,在濱州也就三五家。
“自從郭景昆接手武協後,會費漲了十倍不止,以往是半年交一次會費,現在是一個月交一次,簡直就是磨牙吮血殺人如麻,”齊修解釋道。
“你說什麼,原來你們還得給武協交錢啊!”王大柱不解,濱州根本沒有武協,他也不知道這碼事,要不然就憑他那三腳貓的功夫,竟然還能馳騁濱州武術界。
“臨州的武館太多,城市魚龍混雜,經常發生各種惡性社會治安問題,所以就成立了臨州武協。”
“而且你們也知道,臨州的武館非常多,經常會有摩擦,武協要是出手管,就要調節費,後來久而久之的就演變成了會費。”
“每個武館都得交啊,怎麼個交法?”王大柱問道。
“按人頭交,一人半年五百塊錢,一年一千,你看我的天下武館,弟子三十多人,還有授課的學生,加起來兩百多人,一年光交會費就要交大概二十多萬。”
“現在漲了十倍,一年交二百萬,你說這合理嘛!現在臨州大小武館都為這事發愁呢,民生哀悼,但是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虎榜第二誰敢惹啊!”齊修說道。
“你這都說跑題了,我的意思是我修理李氏三父子,和郭景昆有什麼關係啊?”宋遠問道。
“我說這些就是告訴你們,郭景昆這個人就是個雜碎,他根本不是人,就他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是為了維護和平來到卜家的,肯定是李大富那老胖子給了他好處!”